“现在有爱情的滋润是不一样了啊。”尹浩打趣地道,“伙儿越来越精神帅气,也越来越沉得住气了。”
贺恒宇呵呵以对,“如果没什么其他的事,我就下去了,最近有两个单在跟进。”
尹浩摆摆手,反正兄弟聊有的是时间。
贺恒宇离开后,尹浩陷入了沉思。
“虽然合同是本方所出,但在签订之前还是要对重要条款及金额、数量进行检查确认。”苏季指着茶几上三页纸上的文字对贺恒宇道,“不要过于相信自己的记忆。”
贺恒宇像个好学生一样坐在苏季身旁,认真地听苏季“讲课”。
“企业都会宣扬希望员工同心协力、要有同事爱、信任彼此这些正能量的东西,但是……”苏季转头看着贺恒宇。
“身边的同事也不能完全相信?”贺恒宇好看的浓眉轻皱着,疑惑地道,“职场如战场,但也不至于这么黑暗吧?”
苏季觉得对职场一无所知的贺恒宇怪可爱的,他那种略带质疑和嫌弃的表情让人想摸摸他的头!她也这么做了。
贺恒宇挑眉抓住苏季的手往怀里一带,双臂把人紧扣在胸前,邪气地一笑,“厉害了,敢随便摸老公的头。”
苏季咯咯笑地象征性挣扎了两下,歪着头傲娇地道:“没领证呢,你是谁老公啊?”
贺恒宇低头笑着亲了亲苏季微撅的红唇,声音低哑地道:“怎么着,还想换人啊?没领证也是你老公!叫声老公听听。”
苏季“哼”了一声把头一扭,不屈于某人淫威。
贺恒宇的一只手开始不规矩起来,苏季立即像条活鱼似地弹动,边扭边笑着喊“住手”。
闹着闹着,两个人就缠着手脚倒在沙发上,贺恒宇的大手托着苏季的头深吻着。
“不……不校”苏季看着身上的男人,两片嘴唇被亲得红肿发亮。
贺恒宇的眼睛火亮灼人,盯着苏季的脸喘了一会儿粗气,才恋恋不舍的把手抽回来,顺便还帮女朋友把衣服往下拉了拉。然后他抱着苏季从沙发上坐起来。
苏季的心脏还呯呯乱跳着,她垂着头靠在贺恒宇的怀里。
他们复合后却清纯得像刚谈恋爱的男女,只拉拉手、亲亲嘴儿。苏季不是在怕什么、或是在意什么、还是在矫情什么,而是每到边缘时刻,熟悉的恶心感就隐隐出现……总不能情爱正浓的时候,哇的吐贺恒宇一身吧!看来,她还得去心理医生那儿咨询一下。
贺恒宇不知道苏季的纠结,只以为她还不能完全信任自己。心里有懊恼的同时,也更加怜爱苏季。毕竟当初是自己处理感情的事幼稚,山了她。
“好啦,苏老师,我们继续上课吧。”贺恒宇调整好状态后,摸了摸苏季的头发笑道。
苏季退出贺恒宇的怀抱,抬头看着他,认真的问:“你失望吗?会不会因为我不和你做,你就不高兴,然后找别的女人?”
“呃。”贺恒宇差点儿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脸上的笑容扭曲成滑稽的表情。“宝贝儿,六年我都旷了,不差这一两的。你老公不是泰迪,满脑子除了日就是日。再不行,我还有五指姑娘……呃!”
苏季一拳捶到贺恒宇的肚子上,送他一记大白眼儿。
坐正身体、抚顺头发,苏季拿起茶几上的合同抖了两下,“开讲!注意力集中点儿!”
贺恒宇摸了摸鼻子,乖乖地道:“哎。”
“古人云,害人之心不可英防人之心不可无。”苏季回到上课状态,“我想你在社会上遇到的事也不少,应该明白这个道理。这世上有种人喜欢做损人不利己的事,不得不防。所以经过别人手的合同,到自己手里后还是要浏览一遍才校和客户谈合同条款时……”
苏季在市的四年真的学到了很多,同样也吃了很多苦、很多亏,她很想把这些宝贵的经验一股脑的都告诉贺恒宇,让他在职场上少走弯路。当知道他好不容易辛苦开的第一单被经理强行转给其他同事时,她真的心疼他!她忘不了他自嘲的三十岁还是个新人,只能加倍努力才行的模样。
苏季突然抓住贺恒宇拿着笔在合同上画着的手,在他诧异望过来时,软声道:“加油,老公。”
贺恒宇愣了一下,然后勾唇笑着把苏季揽进怀里。
苏季和父母深谈了一下目前工作的状况,也把公司给她发展机会的事告诉了父母。她自己不想放弃这样的机会,但也不放心母亲一个人照顾行动不便的父亲,所以苏季想雇个保姆白来家里帮助母亲做家务,这样苏妈妈就有更多自己的时间与老姐妹们在一起,苏爸爸也有人照看了。
苏氏夫妇自然是支持苏季在工作上有发展,但他们不想请保姆。一是家里来个外人很不方便,二是不想苏季浪费这个钱。
“季啊,你不用替爸爸妈妈操心。”苏妈妈道,“你现在人在市了,有什么事一个电话你就能赶到了。再了,平时你周一到周五上班不也是妈妈照顾你爸爸嘛,不用请保姆。”
“我如果去了新岗位,可能会有出差的情况,而且也可能会经常加班,到时候……”苏季犹豫地道。
“要不你在公司附近租个房子吧?”苏爸爸突然道,“现在你上班就挺不方便的,坐地铁、倒班车的。把雇保姆的钱省下来你租个物业好点儿的房子,周末有时间你就回来看看我们就行了。”
“我看这样行!”苏妈妈举双手赞成。
苏季抚额,不知道怎么从雇保姆就讨论到她租房子出去住上了。
苏爸爸和苏妈妈干脆把苏季踢出群聊,热烈的讨论起本市哪几个区不错、到底是租还是给苏季买一套……
苏季放在桌上的手机响起来,她拿起来一看是梁昊飞。
自从上次跟梁昊飞通话,让他处理好前女友白雪梅跟踪自己的事后,苏季跟他就没再联系过了,他突然来电是为了什么?
“喂,苏季。雪梅有没有再骚扰你?你有没有接到她的电话或短信?”电话接起来,梁昊飞焦急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苏季走到北阳台拉好门,免得父母听到担心。
“没有,怎么了?”
“雪梅……雪梅的朋友告诉我,她发了一条死亡预告朋友圈,是要和我的新欢同归于尽!”梁昊飞气急败坏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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