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西沧县内的大小商铺几乎都已关门,而唯有一家醉欢阁仍是人声鼎沸。
一楼的厅堂中围满了坐着的酒客,中间的台子上有两个身着寸缕的妖娆舞姬在卖力表演,一旁的乐姬和乐师不紧不慢的演奏的各类乐器,周围的酒客们看的是百态横生。
而此时,二楼一间门窗紧闭的包厢里,七人围在一张桌子上,欢呼声,怪叫声,酒杯觥筹交错之声此起彼伏,光影之下,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几分醉意。
“喝,都给我尽情的喝,痛快的喝!”
伍龙海搂着一位娇俏女子,面色潮红的朝着几人大吼:“今天的花费我伍龙海全包了,咱们不醉不归!”一边喊,一边还不忘对着身边的娇俏女子上下其手,惹得对方一脸咯咯地笑。
“喝!”
其余几人也是一脸醉意,摇头晃脑的高举手中的酒杯附和,
自石盘山驻军处回来后,刘庭自觉面上无光,随意找了个理由搪塞给伍龙海后,就匆匆的离开了西沧县地界。而伍龙海就是再有心拍马,也不能在这时候去触刘大公子的霉头。于是一合计,便顺道回了西沧县伍家之中。
自回到家后,虽说离家身为四大家族伍家嫡系的伍大公子自然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周围根本不缺帮闲的朋友。左右无事,成日里就带在这城中最好的青楼里厮混。
一位出自伍家旁系的武者伍游端起酒壶,给还在舞姬身上扣摸的伍龙海斟满酒水:“海少爷,听说这次和您一起来咱们西沧县的,还有昌州府的一位大家族子弟,怎么从未见过他?”
“嗯?”
伍龙海手上一顿,片刻后嘴角也浮现出一抹奇怪的笑意:“你说的是那个刘庭吧”
“没错!”
伍游拿着酒壶给自己倒满:“听府里面跟着你们一起从昌州府回来的小厮说的,我还寻思海少能给引荐引荐呢,可这几天都没见人影了”
“对对对,我也听说了”
“那人是和海少一起学艺来着?”
“那个刘家好像还是昌州府挺大的一个家族,听说还是个入了品级的世家来着。”
知道刘庭要来西沧县的几位武者都是眼眸一亮,你一言我一语的闲聊了起来。
伍龙海端起面前的酒盅,陶醉的一口喝下。摆了摆手,压下其余人的闲言碎语:“这人是我在外学艺宗门的师兄,也是昌州府大世家刘家的嫡子,人家如何行事岂是我们能够背后议论的?”
说完,他又是一脸的玩味:“不过我这刘师兄一直自命不凡,心比天高,行事总是想法设法的要压人一头,压压倒那些软柿子也就罢了,若是碰上了那些硬点子,可就……嘿嘿……嘿嘿…”
周围人自然是一副看热闹不怕事大的架势,起哄架秧子的要求伍龙海多说一些。
二人虽同是二代,可刘庭的家世背景都恒压伍龙海一头,即便伍龙海的天分更高,但在宗门里仍然只能卑躬屈膝给对方当个跟随,背后自然不会给其什么好态度。
不过伍龙海也没喝多,自然明白此事是刘庭心里的一根刺,他在背后议论也要讲个分寸,万一传到刘庭耳朵里,那两人可都不好看了。便随意找了个话题茬了开来。
众人交谈间,伍龙海又往嘴里灌了几杯酒水,手往怀里的歌姬狠狠一攥,起身站起:“你们先喝着,我出去方便一下。”
“去吧去吧!”
“别掉在楼下舞姬的怀里出不来了!哈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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