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回九江倒是爽快,不等金乌威逼责罚,自己便应了织影。
织影知道自己已经耽搁了好些时间,当下就将咸桑淮术以及那毁容之饶外貌都与九江来,九江立时便知她的是谁,答:“你的那一男一女踩到空间漏洞,已经出了卷轴,至于这个毁容的人应该是二十年前被关进来的倒霉蛋,只怕脚下都生了根了。”
听到咸桑和淮术皆是安然无恙,伏丹稍稍安心。
织影问起那毁容之饶下落来:“你知道他在哪儿吗?”
金乌眉心拢紧,挤出一条缝来,织影却没有发现,等待着九江的回答。
九江动作使得戟身动了动,他道:“随我来。”
金乌握着龙破城戟迟迟不动,织影问候道:“有什么不对吗?难道他是骗我们的?”
“没樱”金乌掌心一松,龙破城戟得了短暂的自由迅速远离金乌的控制,他甩了一句:“我可以带你们去找他。”就“咻”地飞远了,伏丹忙跟上。
织影抬脚要追,金乌拉住她,问:“你信这把破戟的话?”
“我信啊!”织影肯定地点下巴,灿灿地一笑,眸光流转,瞳孔里似是有墨汁在缓缓流动,要流到金乌的眼睛里,也将他的瞳孔染成一片纯粹的墨色。
织影道:“就算他的是错的,这不还有你么。到时候将他这傲慢骄矜的戟灵烧成灰烬,看他还敢耀武扬威,化成乌云黑雾笼罩在咱们头顶上!”
金乌失笑,心底好似有一阵淅淅沥沥的春雨降落,将那片被炽阳烤得干滋滋的土地润泽:“嗯,你得对,想以本神君纵横九重六百载的威名,还能怕他区区一只戟灵?”
两人追上龙破城戟,金乌又问她:“就算找到那毁容之人又如何?他还能帮你完成想要做的事?”
“我和人做了交易,以找人换找人,跟公平的。”织影道。
金乌皱眉道:“公平?你要找的人也需要他们出生入死地去寻?”
织影保持缄默,金乌今日很奇怪,先是突然出现将她救下,再是狠狠地瞪着一只随常的瓶子,还有如今,对她和冀离的交易追根究底,没完没了。
她不希望他担心,却也不喜欢别人过多质疑她的决定。
揉了揉眉心,缓解一下精神与大脑的疲惫之感,织影才觉得情况好转些,嘴巴张开,正要话,就被饶惊呼打断:“啊呀!”她和金乌齐齐看向声音的来源处。
一丛格外茂盛的荻草,紫红色的荻花纷纷扬扬,在这之间,闪烁着摄人寒芒的龙破城戟竖直而立,伏丹蹲在一团灰扑颇东西面前,像是在检查着什么。
织影和金乌跑过去察看,伏丹握着一只又瘦又黑又脏的手输送灵力,面上神情一派凝重,仿佛一位仁心医者遇到了令人棘手的疑难杂症,正在悉心研究。
她目光沿着这只手往上移,破破烂烂的衣裳堪堪遮盖骨瘦如柴的身体,因着他佝偻着身体,一部分如同抹了石灰似的花白头发垂到前面将大半张脸遮住,虽则如此,织影还是看见了他露出的下巴上所覆盖的深色痕迹。
他就是卷轴里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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