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及决定,回去好好翻翻书馆的藏书,看是否有相关的记载。
姜宥的剑见四周的兵器纷纷拜倒在它脚下,听他指挥,很是开心,“嗡嗡嗡嗡”的剑鸣声越来越盛。
观看的几人都在犹豫,是不是应该暂避一下,以防一不小心成为它的剑下亡魂。
可事情永远不会朝着人设定的方向发展。
姜宥的佩剑没有暴起伤人,而是俯下身‘嗖嗖’两下,在兵器群中一闪而过,锋利的刃口瞬间斩断无数的刀枪剑戟。
兵器阵被撕开缺口,一些法力低弱的,开始摇摇欲坠,甚至重新坠落泥里,恢复那副朽坏的枯槁样子。
姜宥的剑一路扫过去,击出一连串“铮铮铮铮”的撞击声,无数好不容易恢复点生气的兵器,无力的垂落,被削得缺胳膊断腿,凄惨的四下散去。
也有几个明显有些修为的,尚能抵挡它一二,紧急聚集在一起,试图集众刀兵之力,挽回被碾落成泥的命运。
然这些个小动作,在姜宥的剑强大的攻势前,不过是螳臂当车。不过几息功夫,庞大恢弘的兵器阵,便变成了一堆破铜烂铁的集合。
“这是在自相残杀么?”稷凌云很是惊讶。
“也许姜宥残存的意志,不想这些伤人利器再现世吧。也有可能,这些本就是敌对的势力。千年前的恩怨,延续到了今天,还是要争个你死我活才能罢休。”洛之渊叹道。
“敌对势力?那这里的兵器全是当初的入侵者的,姜宥以一人之力,抵挡这么多人?他的臣属侍从哪去了?”
稷凌云看着眼前浩浩荡荡的兵器湖,很是不解的问道。
“只是个无根的猜测罢了,谁知道真实的情形是怎样呢?若真是他以一敌众,千年前打不过,千年后,又如何能这么轻松的打过。”洛之渊轻声道。
“还真是有可能就只有他一个人。从王前辈的叙述中来看,姜宥是个很有谋略,也很有担当的人。”
“他既然早预料到了会出事,将王前辈和冰颐都安排好了,又如何会不将自己的臣民安排好,很可能他们早就被秘密转移了,只留下他自己,在这里做个最后的了结。”
“而且,他也未必就敗了,可能更多的是自己不想再活了,或是不想再在这里呆着了,所以一战之后,弃剑失踪了吧。”莫及缓缓说道。
“那他可能还活着?!”稷凌云很是惊异的四下看看,仿佛姜宥随时会从旁边走出来。
“这是个迷。就他最后一次,去见王前辈和冰颐的样子来推测,他是真受了重伤,但离开了之后,死是活的确是个未知数。”
“但不管他是死是活,都应该不会再出现在这里了。弃剑就是斩断过往,便是活着也是新生了,又如何会再沾前尘。他这样的人不是拖泥带水,反反复复之人。”莫及回道。
“那如果这些都是姜宥的敌对势力,那我们还要给他们收敛吗?”稷凌云纠结了。
“当然要啊,一死百事修,不管是敌是友,死后都应该得到相应的尊重。”
“再说,我们既不是姜宥的臣属亲朋,又不识这些入侵者,他们是哪方势力,与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呢?且当日行一善吧,怎么着也是有缘遇见了。”莫及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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