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是这样写我的么?也差不多是这样,年少轻狂的代价,总是这样沉重。我还成趾国王子了?死后哀荣么?”牧羊人自嘲说道。
“对不起啊前辈,我不是这个意思,回去后我一定会找那些史官,让他们纠正这段历史的。把你写成王子,可能是那个姜宥为了不输得太难看给改的。”丛一揣测道。
“姜宥不是这样的人,可能是底下那些史官自作聪明、擅自揣摩他心思给弄的。”牧羊人说道。
“我去前辈说的后殿看看侧门还在不在,你们继续陪前辈聊聊天。”
莫及说道,说罢还对着画里的王子夜之尸拱了拱手,以示尊重。聊天聊得忘我的一行人,终于有人醒悟过来要做正事。
莫及没能如愿找到出路,后殿空空如也,四壁皆是实心的石头墙。
丛一见莫及无果的回来,垂头叹道:“看来我们要在此一直陪着前辈了,只不过可能过段时日陪前辈的,就会变成四具白骨了。”
“你们看到那幅冰颐与姜宥争执的画了吗?”牧羊人沉默了良久,好似在思考些什么。
“冰颐与姜宥争执?她死的那幅吗?”莫及问道,敏感的觉得这应该是破局的关键点所在。
“不是,是她在利用我刺激姜宥之前,跟他摊牌时的那幅。姜宥后来画的,他以前每次来都会拿出来看的,追悔自己当时为何没有同意放她走,这样一切悲剧就都不会发生了。”牧羊人解释道。
莫及几人忙起身四下寻找画,丛一问道:“前辈不知道那幅画在哪里吗?”
“太久了,记不清了,我每次看都是姜宥拿出来的,实在想不起他是放在什么地方的。但那画是画在帷幔一样的布上的。”牧羊人回忆道。
“在这里!”莫及招呼众人道。
他想起方才姜宥捉奸的那幅画上,姜宥扯断了一层帷幔。
这帷幔轻薄又没个支撑挂着定是不好画的,从外面带过来又太刻意了些,姜宥作画想来也不会是蓄谋已久的,最大的可能便是画在那被无意扯断的帷幔上。按照画中的位置一找果然就找到了。
“师兄你太厉害了,这么快就找到了,刚才我们还路过这儿呢,怎么就没看见呢。”丛一赞叹道。
“他藏在房梁上,刚才我们没有抬头,当然看不见。”莫及解释道,说罢展开画想要寻找线索。
帷幔一散开,立即出现了个甜美中透着丝哀婉的女子声音,刚才众人在画里见过了无数次的女子—冰颐走了出来。
神色凄楚的说道:“你放我走吧,我在这里真的呆不下去了。”
“冰颐!”牧羊人深情叫道。
女子却好似没有听见,顾自说道:“我来这里呆了三年零六十三天,几乎每一天都度日如年,这三年我已是走完了一生的时间,我再也没有力气继续走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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