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及见此也想起刚才的异象,问道:“刚才是师兄抛出的玉佩吗?”
洛之渊摇摇头,蹙眉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你们上前查看后,我一人带着丛师弟就有些吃力,正一心维持着他的平衡,突然感到身上一热,这玉佩就不知怎么忽地飞出去了。”
“本以为门开了取下来应该无事,不想却将我们给困在这里了。”
“师兄别自责,这门应该本就是只进不出的,出路肯定在别的地方。我们能意外进得这里,免于被淹死已是幸事,还得多谢师叔专门做的这个与众不同的玉佩。”
莫及仔细观察了阖上的大门一会儿,不同于外门的沟壑,内门是块光滑的整石,全不见可以开动机关的地方,且自来机关设计都少有原路进出的,便出声劝道有些自责的洛之渊。
又想起方才玉佩飞来时,自己好似隐隐约约有股熟悉感,又添几分疑惑。
“只有这壁画看着最有故事,出路该在这画上。”莫及与洛之渊转了一圈,方圆百丈的殿内除了夜明珠闪闪发光,流纱帷幔飘飘杨杨外,空无一物。
只墙上的壁画栩栩如生,画着一个年轻女子的日常生活,想是这宫殿的主人。
“这边应该是起点,女子神色看着有些稚嫩。”洛之渊指着左侧最东边的一幅画道。莫及忙走过去驻足观看,已是能站起来了的丛一,也在稷凌云的扶持下饶有兴致的看着。
画中的女子大概豆蔻年华,有些婴儿肥的脸上透着明媚的笑容。一手端着个小巧玲珑的簸箕,一手微微抬起,正拿着簸箕里不知名的野菜喂鸡。鸡只有一黄一黑两只,都是半成年样子。
很是朴素,还打了几个补丁的衣衫和身后低矮简陋的茅草屋遮挡不住她姣好的容颜和无敌的青春。画面左下角有匹马的影子,看身形很是神俊,却没见着马主人。
第二幅画出现了一个骑着高头大马、穿着精致的织锦骑装的俊逸青年男子,手上拿着把弓箭,想是打猎路过。
男子透过低矮的栅栏,静静的看着院内,此刻正在阳光下晾衣的女子,眼神里有好奇也有惊艳。女子略仰着头,自然嫣红的嘴唇微微张着,扯出个迷人的酒窝,好似正在欢声歌唱。
第三幅画女子挽着个花篮站在一片紫色的花海里,身子微弓着,鼻翼有丝耸动好似正在静心体味这宜人的花香,一脸陶醉之色。
蝴蝶翩芊,阳光照在女子洗得发白的旧衣衫上,那略显寒酸的窘迫感,全被这美花美人打败。男子在画面左侧山上含笑看着她,整副画的中心都给了低头嗅花的女子,神骏的宝马尾巴都没地方画了。
时间来到了第四幅画,女子坐在在低矮的茅草屋内,正扶着床上颜色衰败、病得沉重的妇女吃药,眼角挂着几滴晶莹的泪珠。
昏暗的光线下,狭窄的床上补丁缀补丁的被子已成暗黑色,想来保暖效果不佳,上面还叠着几件同样缀满补丁的衣服。
男子站在对着小屋唯一的窗户的那面篱笆外,脸色有丝心疼,不知是不是真的看到了屋内女子的窘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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