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连续的动作让西匹涅家族重新在银月城站稳了脚跟,而后的几年时间里他忽然沉寂了下来,表现得真的就像是一个对于权势全无欲望的人一样。”
“直到二十六年前,那时候你还没有出生,你的父母刚刚结婚。”宾斯忽然面带怜惜地看着奇拉尔:“你的父亲那时候还非常年轻,有着想要复兴家族的雄心壮志,一个公爵只要是真的想要做点什么,哪怕已经落魄也会很快成为舆论的焦点,我想你已经体会过了。”
“可是就在你的父亲刚刚踏入政坛,开始在元老院旁听的时候,一个事件发生了。”
“这个事件不见于报纸的记载,但是却流传在贵族之中,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现在还记得那件事的人恐怕已经忘记的差不多了。”
奇拉尔的眉头皱了起来:“到底是什么事件?”
对于他那个死鬼老爹他的印象其实有些模糊,毕竟从他记事开始见到父亲的时候就屈指可数,二其中大多数时候他都是醉醺醺的不成样子。
“这件事情即便是我也并不非常清楚,这个消息银月城的高层对外封锁地非常严密,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宾斯郑重地道:“你的父亲牵扯进了一场剧烈的政治风暴,据事关光明教会于帝国皇室之间的争端,从结果来看,他显然是站错了队。”
“而那件事情之后,斯潘达姆一跃成为了银月城的政坛新星,他的发言开始在元老院内举足轻重。”
“最重要的是,很多反对他的贵族都莫名其妙地消失、发疯或者死掉了,这也让他在银月城内越发的举足轻重。”
“等等,这不合理啊。”奇拉尔不敢置信地摇头道:“斯潘达姆敢于下手杀我,那是因为我背后根本没有家族,凯特也仅仅是一个无足轻重的第三顺位继承人,只要不在银月城内他大可以将自己的责任推得一干二净,二以他的权势也不会有人为我们复仇,可是大多数贵族身后背靠家族,他怎么可能屡屡得手。”
“而且贵族们也不全是白痴,他们难道不懂得一亡具亡一损俱损的道理么,这样明显出圈的行为怎么可能不遭受贵族们的抵制!”
“那如果斯潘达姆背后有靠山呢。”宾斯淡淡道:“让所有贵族连反抗都不敢的靠山。”
“您的意思是银月教会或者……皇室?”
“我不清楚,只是九年前前任皇帝故去之后,斯潘达姆的行动就收敛了很多,那之后几乎再也没有出现贵族无故失踪或者死亡的情况了。”
奇拉尔眉头紧蹙:“……我知道了。”
“现在斯潘达姆几乎整个控制了元老院,在银月城,他的话就是法令,只要他同意的事情,在元老会中不可能被推翻而他反对的事情,也绝对不可能通过。”
“他虽然只是伯爵,但是除了定额的三百卫队之外,他还借助元老院副议长的职务之便为自己单独组建了规模在两千饶卫队,虽然这卫队名义上隶属于元老院,实际上却是他的私兵。”
“所以现在你明白你在面对的是一个什么样的敌人了么。”
“我知道了,谢谢您宾斯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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