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竹不知道自己走后那群小宫女们一边抱怨着一边老老实实地去领罚。
她快步离开御膳房,一脸凝重地回到玉清宫。
“娘娘,出事了!”
柔妃正端坐在书案面前,含着笑提笔为范蔓蔓写话本,听闻秀竹此言,动作轻缓地放下手中的毛笔,“出什么事情了?”
“宫中流言四起,不知是谁散播的流言,说月妃娘娘在外养胎期间与人私通,大皇子身份存疑,怕是怕是月妃混淆皇室血脉”
柔妃淡然含笑的脸色猛的冷下来,眼中寒光闪过。
她起身,“准备步撵,去洛神殿!”
“是!”
“别的地方我管不着,你现在责令玉清宫的人都给本宫紧着皮,闭上嘴,不该说的说不该听的话一概不许传播,违令者杖责三十逐出玉清宫。”
柔妃冰着俏脸,一边快步往外走,一边吩咐着。
步撵匆匆而过,刚一停下,柔妃就迫不及待地走下来。
“柔妃姐姐您小心着点!”
听到传报走出来的范蔓蔓赶紧快步过去搀扶着她。
柔妃顺势拉住她的手,安抚地笑了笑,“没事,我有事要跟你说。”
范蔓蔓眉心一动,看来她很快就知道今天陡然多出来的仇恨值是怎么回事了。
这次的仇恨值虽然没有以往给的多,但是基本是大部分的嫔妃都加了。
将殿内的宫人们都遣散出去,范蔓蔓亲自挽起袖子给柔妃倒了一杯水,“柔妃娘娘出什么事情了,让您火急火燎的臣妾这里。”
“你认不认识君家的二公子?”
“君鸿?”
“看来是有些渊源了。”
柔妃一叹,眉目间出现些许的清愁。
对于女子而言最重要的就是名声,特别是嫁入皇室的女子。
对上范蔓蔓懵懂清澈的杏眸,柔妃摸了摸她的鬓角,“不知是谁想要对付你,散播了不三不四的谣言,污蔑你与江湖人士有染,虽然大部分的宫女不清楚到底是谁,但是有心人都听说是江湖君家的二公子。”
柔妃是清楚陛下对月妃态度的特殊,陛下向来都是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在没有确切的证据之前,陛下是不会对月妃怎么样的。
可是流言蜚语是无形的利刃,有时候比实打实的刀子还锋利。
月妃是大皇子的母妃,大皇子如今是陛下唯一的子嗣,若是大皇子母妃德行有损,不管是不是真的,宗室们都不会同意的。
到时候即便是陛下要护着月妃,恐怕也不能保住对大皇子的抚养权。
“她们要的是大皇子。”
范蔓蔓听完柔妃的话面色像是凝结了霜雪一般,冷的冻人,她眼神猛的一变,气势十足,“谁也别想打承泽的主意!”
原来如此,这宫中的哪个不是人精,想必已经有不少人都猜到幕后之人打的算盘。
而那些零零散散地仇恨值,就是她们想要看月妃的笑话,顺便推波助澜。
这流言蜚语能够传播的这么快,恐怕也少不了诸位嫔妃的相助。
“你在宫外,我都不知道你和君二公子之间的渊源,她们是怎么知道的?”
柔妃可是当今宰相的女儿,她都不知道范蔓蔓与君二公子之间相识,这宫中的女人还有谁比她母家的势力还大?
“莫非是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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