竭力表现出自己最美好的一面,各有风情。
啧啧——
范蔓蔓看的是叹为观止,趁着没有人注意自己,赶紧换个姿势缓解腰部的疲劳。
太后愣怔片刻,随即脸上挂着一抹笑意,招着手让顾景淮坐到她的身旁,可巧顾景淮的旁边就是郑修仪,而皇后坐在顾景淮的对面。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方才哀家说起陛下,陛下这就过来了。”太后慈祥的看着顾景淮。
范蔓蔓觉得这场面有些怪异,就跟现代富豪娶了个少妻,结果自己死了,把万贯家财留给已经成人的儿子。
这一刻,阅览无数猎奇小说的范蔓蔓脑补出一篇不容于世的旷世绝恋。
坐在上头的顾景淮突然打个喷嚏。
范蔓蔓一个激灵,遏制住自己仿佛脱了僵一样的思维,正襟危坐,脸上一派的正经。
浑然看不出她方才脑补了什么惊世骇俗的东西。
“陛下这是受凉了?”太后关切的问。
随即脸色一变,瞪着站在顾景淮身后的苏如许,“怎么伺候陛下的!玩忽职守,不好好的照顾陛下的龙体,我看你是心大了!”
苏如许无声的跪在地上。
太后还想发作,旁边的顾景淮眼神一闪,无奈的笑笑,“母后不必如此,说不准是谁在念叨朕呢,你看,朕现在不是不打喷嚏了?”
陛下自己都没当回事,太后也不好继续发作苏如许,不满的敲打他几下,这才放过这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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