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吾如何。”
“你便说出来又有何事。”
擎镶思绪翻滚,渐渐开口:“你本就不愚笨,怕已是猜中几分。”
“没错,我大概猜出来五六分,可是这剩下的几分还得你来补充。”
“如此,那吾便告诉你吾为何成了这副样子。”
擎镶将发间的簪子取下,三千青丝瞬间滑下。
然后将左面的青丝撩起,露出一个刻痕。
楚?一看,大叫出来:“你这是什么时候刻上的?”
那刻痕是一个远古时期的文字,意为:永生。
擎镶放下头发遮住刻痕:“往日束发还瞧不出什么。”
“这字是吾在梦中所刻,那时候吾还不明白,为何那人会在梦中陪吾那般久。后来他走之后,吾却已刻上这字,那梦中吾见到很多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连凡人都可在空中飞行,故而没去深究这字究竟何意。”
楚?思索道:“那人且不说是何人,你在那梦中还见到什么?”
擎镶看他一眼,继续说道:“你道吾是如何出来的?吾是被你们给逼出来的。你们在我梦外做法,那法阵其实并不是引魂阵。那是引神灯的邪阵,吾本该再休养生息数十年,可是因引神灯的威胁,不得已逃出梦中。”
“醒来之后,吾便到了一户人家。说是吾,也不是吾,这具身体还是与祁静更为合契。吾逃出梦之后心神受损,祁静便出来了,你也知道,祁静被吾压制那般久。她怎么会轻而易举放过这次机会,吾现在也没找出来她究竟借此机会做了什么。”
楚?嘴巴惊得合不拢,那人竟是祁静!完了完了,他这次是栽了。
擎镶轻笑一声:“怎的,怕了?还是心虚了?”
楚?尴尬一笑,怎么能说是心虚呢?这不是关心太过反而疏忽大意了嘛。
“祁静在识海中困了那么久,从没开过口,你当吾说话为何坑坑巴巴的?”擎镶干脆杵着手看着楚?。
楚?转过头去,早知便不问这些事了。
“后来祁静在朱逢琛设计之下,心神渐乱,一时不察便被神女给压下去了。这事还得感谢朱逢琛,不然可没这般好解决。”
楚?听着听着,这些事情离他要问的怎么越来越远了呢,坐正身子,咳嗽两声:“那你说说你是怎么和神女勾搭上的?而且这凌霄琴你也找回来了,我却是一点风声都不知道。再者,那祁静为何知道你的事情。“
”你再乱说胡话,小心神女出来。神女这件事情三言两语说不清楚,你只要知道,神女不会害吾。凌霄琴本就未丢,是你们自己清查不实,回头你问问芷翘,你最近到底有多蠢。”
“祁静麽”,擎镶顿了顿,叹了一声:“唉,原是吾等不对,她与吾待久了,慢慢的就知道了很多事情。以后你们也要多加注意,不要着了道。”
跑魂的可不是擎镶,而是祁静,这具身体真正的主人。
虽说常言道,跑魂伤神,但没经历过的人可不知道这其中的好处。
祁静借着跑魂这事,暗地里不知道传出去多少消息。更何况,她知道所有擎镶知道的东西,这由不得擎镶不焦灼。
擎镶是梅灵,五绝之一。
有过一次夺舍换主,再曾聚魂,掩人耳目化为祁静。
可以说,现如今祁静的身体里住了三个人:梅灵,神女,祁静。
神女很早便藏进梅灵的识海之中
那时候梅灵刚游历回来不久,正在帘洞闭关,擎苍山本该安静得可闻针落之音,却三番两次被扰清静。
这人便是源木。
源木乃魔界大尊,魔界之首。
曾说过,至今,跑魂之人有三,源木便是其中之一。
他从魔界而来,穿过界与界之间的荒芜之地。
阴差阳错困在了乌古铁塔之中,乌古铁塔内里可不是一般人能待的,机关暗道,阴物毒药,甚至是已绝迹的亘古怪物都有。
而源木,却在那待满了一整夜。
没人知道他是怎么活下来的。天刚泛鱼肚白,他便离开了乌古铁塔。
而后他就寻到擎苍山来了。
楚?拦着他不让他入帘洞,以免影响梅灵闭关。
这源木也不硬来,白日他便到帘洞外面等着,入夜后又回到乌古铁塔去。
似这般过了近半个月,楚?也被磨没了性子,还拿好酒好菜与他吃。
梅灵闭关遇到瓶颈,出来透气的时候便看到了源木。
源木什么话都没说,丢了一物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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