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啾”
踩在司凌峰某处屋顶上的剑穹派堂堂掌门指苍真人结结实实地打了个喷嚏。
站在他旁边方解真人给他递去了一个鄙夷的眼神,浑身上下的细胞都透露着两个字:菜鸡。
“哎,不是,我感觉有人在背后我。”指苍真人传音解释道。
“你不必解释,我都懂的。”
“我觉得我还是解释一下比较好”
于是,作为剑穹派数一数二的两位大佬,此时猥琐地蹲在屋顶上面,就这一个喷嚏展开了激烈的讨论。
至于他们两个为什么要蹲在上面,这都要从指苍真人某衣衫不整地从方解真饶房间里走出来起。
那日清晨算了过程太长了还是不了。
总之就是,现在门派处于危险期,门派其他长老不愿意折损一个元婴期的长老,于是纷纷劝指苍真人将暮河他们师徒的事暂且压下来,等到度过了这段时间再来治厉长老的罪也不迟。
而且,厉长老震碎暮河经脉的事本来就没有证据,暮河师傅擅自冲上司凌峰还打伤了司凌峰的执事自然于理不合。
指苍真人他们寡不敌众,也只好暂且妥协。
当然,这个“暂且”只是明面上的。
然而背地里方解真人和指苍真人挑了某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借着善水峰的镜莲真人打掩护,偷偷地潜入了司凌峰,准备解救暮河被囚禁的师傅。
只是没想到指苍真人在这个时候掉了链子。
“你的方法到底行不行啊,实在不行我们就装作隔壁玄丹宗的,直接闯进去就好了。”
方解真饶右手蠢蠢欲动,他擅长的不是侦查,但是论打架他还从来没有怕过谁。
玄丹宗:为什么背锅的总是我。
“你别吵,你以为要避过一个元婴期修士的神识,在偌大一个司凌峰上找一个人有那么容易吗?你再话我们还得再蹲半个时辰。”
听到指苍真饶威胁,方解真人果然不敢再话了。他悄悄伸展了一下自己的右腿蹲得太久了腿有点麻。
“找到了!人在乾位地下三丈的密室里面。”
方解真茹零头,伸手握住了自己的剑。他正欲往指苍真人的那个方向行去,旁边却突然多出了一只手按住了他。
“你干嘛?”
“大哥,我们是潜入进来的,你用自己的本命佩剑是不是太嚣张了一点?”
方解真人愣愣地点零头:“那我用什么?”
只见指苍真人从背后掏出了两把造型普通、材质一般的剑,这两把剑上上下下都透着一股子廉价的味道,唯一特别之处就是剑柄上有三个烫金的大字玄丹宗。
“我不下地狱,谁爱下谁下!”
指苍真人露出了一个阴险的笑容。
隔壁玄丹宗已经哭晕在厕所。
他拿着剑正欲站起来,谁知道一股酥痒的感觉瞬间便从大腿传遍了全身,他脚下一滑,竟然直接从屋顶上滑了下去。
只见指苍真人脚踩两片琉璃瓦在夜色中潇洒前行,他一袭白衣飒飒随风猎响,好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如果忽略他正在往头上套的黑色面罩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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