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多赏,你有的是银子,采买不贪钱了,你就赏几百两,就是这个意思。”程欣妍大而化之的说了几句。
其实,最难的还是请两位嬷嬷出面,不过,傻妹妹没想到!唉!有银子,傻妹妹就捧着砸晕嬷嬷好了,总比两位嬷嬷折磨女儿一个的好。
夏家给皇室进贡香料,宫里的珠宝多半从夏家采买,还有江南的堆纱宫花,也是夏家的生意之一。
程家二小姐来了,夏都尉自然也要跟着,他现在就是顶着都尉名头的皇商,能跟朝廷新贵定海伯走动,他自然求之不得。
外面书房里,吴珅没心情陪夏都尉聊天,客气几句便低头不语。倒是吴璔,知道媳妇的脾气,娘家的猫狗吴璔都要敬着,更何况唯一的妹婿来了,再没精神也要打起精神,热情的接待。
“妹婿此言诧异,族中事务繁杂,却也不能妹婿一人料理,否则,族人如何平衡?所谓平衡之道,其中便有不患贫患不均之说。”吴璔缓缓的说。
“不知姐夫看来,我该如何平衡族务?”夏都尉在上次吴璔来考试的时候已经见过一次,对这位老实的姐夫很有好感。
吴璔沉思一会儿道:“夫人倒是说过,妹婿身上有勋位,以后儿孙尚可承些余荫,只怕妹婿之后,勋位再降,商户之子科考艰难啊!”
“对,对,大姐说的对啊!”不管对不对,夏都尉是不敢说程欣妍不对,一点不好都不能说啊!谁让自家媳妇也是将门虎女,手段没有大姐的高明,脾气却不比大姐的好哪去。
吴璔慢慢的说:“族中事,自然是族人分担。妹婿好好做安南都尉,至于明面上的买卖,经商之事都尉老爷何苦沾染?”
话说的这样明白,夏都尉还有什么不懂的?他比吴璔聪明的多,稍微动一下脑筋便明白了。
吴璔的意思是,如今有勋位就只管做都尉,明面上的买卖都是小买卖,他没什么舍不得放出去的,只是他是族长,有太多不得已罢了。
吴珅道:“安南都尉的勋位还能传三代,若是夏都尉不再经商,以后有了儿子,好好教养科举入仕,或买个官职来,都尉府至少甩了商户的名头了。”
夏都尉起身作揖,谢过两位后,琢磨怎么才能把事情办妥帖。眼睛比刚刚又亮了几分,跟吴璔说起话更有话题了。
吴璔心里苦啊!他老实转达了夫人的意思,却不明白,夏家就是商户,夫人为何一定要让妹夫甩了族长的包袱,丢了生意不管,去做富家翁?再说,夏家也在守孝,儿子在哪呢?
管事进来禀告,道:“大老爷,二老爷,程夫人说要回府了,让奴才来问问,夏都尉是不是一起回去?”
吴璔心里暗暗松了口气,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目送妻妹婿走远,卸下了包袱,过去跟大哥说了几句叨扰的客气话,人还没走,外面小厮又禀告道:“大老爷,二老爷,夏都尉请见。”
你怎么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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