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关爱红的回答,郭羽松简直都要被气笑了,像一头小野兽一样,红着眼眶框咬牙说道:“娘……你……你能不能不要再这么软弱了,小荷是你的女儿,是我的妹妹,凭什么任由堂屋那群人宰割,再说了,你口中的那个爹,什么时候把我们一家放在眼里过。但凡他在我们被欺负的时候张一张嘴,小荷都不是落到这种地步。”
看着郭羽送和关爱红争执的样子,郭羽荷心中泛起深深的无力感。
眼前这个女人居然是原主的娘,真的是闻所未闻,脑回路清奇。也不知道她这娘是真的软弱还是脑子不灵光。
任由她这么伤痕累累的躺在家里难道就不怕被堂屋的那群人给逮走了,还是说她这浑身的伤能不治自愈。
“对啊,婶子,你就让小荷去医院吧,要不然她病不知道得拖到什么时候呢,要是时间久了,留下后遗症,这辈子就废了,你要是担心医疗费的话,我回头和大家凑一点。”江月也在旁边劝着,可是关爱红还是一副不容商量的样子。
就连刚刚进门时对头狼他们三个那种既畏惧又崇敬的感觉都没有了。
有些时候人就是这样让你看不透,你说她软弱吧,这么关键的时刻,她倒是能顶住这么多人的压力,咬牙给抗下来。但要说她坚强吧,被堂屋那群狠心的二皮脸欺负的连女儿都保不住了,却连个“屁”都不肯放。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种人“拎不清”的让人连帮她的欲望都没有。
“还是让病人自己决定。”头狼进屋之后就一直观察这在炕上做的少女,皮肤蜡黄,瘦的颧骨突出,大大的脑袋非常不协调的扛在柴火棍一样的脖子上,怎么看都觉得别扭。
但是她除了关爱红出来阻止的时候露出一丝的嘲弄,其他的时候没有一丝的反应,好像他们在谈论的事情根本和她无关一样。
听到头狼的话,郭羽荷才慢慢的向着他的方向望过去。
一双晶亮的眸子,清澈明亮,浓密的睫毛一眨一眨的,透露着一种无法言语的无辜,头狼看着眼前的女孩本能的想到了一种动物——兔子,对,就像兔子一样,很容易激起人的保护欲。
头狼打量着郭羽菏的时候,郭羽菏也仔细的打量着眼前一身军装的男人。
可能是身为华国人特有的民族情结,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只要看到身穿军装的解放军下意识的心底就会有一种安全感。
再加上她已经死过一次了,知道能有一次重新活着的机会是多么的珍贵,所以现在哪怕这具身体的主人背景一团乱麻,她还是迫切的想要想要活下去。
“那就麻烦解放军叔叔送我去医院吧。”声音因为受伤的原因带着一种慵懒的沙哑和无力,这在一个小姑娘身上是很少见到的,让人忍不住好奇的将目光锁定在她的身上。
“解放军叔叔……呵……”头狼咀嚼着这几个字,轻笑一声,他这种驻扎在深山里的部队,这还是第一次听人家叫他解放军叔叔呢。
“既然病人决定去医院,那我们当然是听当事人的,至于医疗费你们也不用担心。灰狼,红狼,准备担架,出发。”他们之前在与敌特对战的时候,曾缴获过几部折叠的担架,现在正好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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