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侯爷冷静。”曲怀瑾心有戒备,“切勿张扬,孝帝藏匿起来,其中必定有隐情。”
傅舒晏神情复杂地看向曲怀瑾,张了张口,声音微微嘶哑,“曲怀瑾,本侯娶了鸢鸢之后,你不如就跟着本侯做事吧。”
“求之不得。”曲怀瑾拱手说道,神情严肃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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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
曲濯钰大病初愈,在房内走来走去,狠了狠心,带上几个粗使婆子,把紫槿和清碧都带上,浩浩荡荡地到曲文锦住的院子去。
“哎哟,鸢鸢妹妹怎么如此好兴致,来我院子?”曲文锦面上笑容和善,仿佛什么都不知道。“说来,也有一年多了,鸢鸢妹妹也极少来找我玩了。”
“文锦小姐当真什么都不知道?”紫槿向前一步,语气中满是嫌弃,“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呢?”
“紫槿姑娘何必动怒呢。”曲文锦当然知道曲濯钰带着人来的意图,可又不便直说真相。“我小小一个二房小姐无依无靠当然嫉妒鸢鸢妹妹你,甚至想把你一同拉下泥潭。可是,我又有什么理由,非要置你于死地?”
“文锦小姐,你满口胡言!”紫槿气不过,就差拿手指着曲文锦的鼻子骂了。
曲濯钰却是被点醒,如梦方醒——未必是曲家人做的,应是宫里的来人借着曲文锦的想法动了手。说是内外勾结也不为过。
“清碧,去知会二叔,让他到祠堂来。”曲濯钰眼中闪过狠光,“紫槿,拿着我阿爹的令牌,告知族中长老,二房文锦小姐触犯族规,关三日禁闭。就此,昭告族中上下,二房铺子提成削一成。”
这事儿传得很快,一下子都传到了皇室那边去了。
惠宁公主贺宁娣听到这事,只是鄙夷不屑,觉得一个闺秀女子,居然敢掌家,甚至有本事开祠堂罚庶姐、削二房提成。真真是上不得台面。
寿王贺翼鸣听闻此事,反而觉得这位曲家嫡小姐独一无二。如果只是满腹诗书、会做点生意,那配给傅舒晏可真真的是高攀了。
相反,贺熠燃却是满腔怒火。他当时真是鬼迷了心窍,和曲文锦做什么交易!
贺熠燃隐约觉得,曲濯钰本就是他的,而且这种感觉愈发强烈。
曲濯钰,曲濯钰,这三个字,愈发像一串枷锁铐牢了自己,能挣脱却是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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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为何,您放任曲濯钰她对我动用族规?”曲文锦跪在祠堂里,冲着屏风后的人大叫。
“分明,那画舫的手脚是您自己亲手动的,推她的人也是您身边的婢女!”
“要怪,只能怪你太贪心了。”屏风后那人轻笑一声,“若你本只是想嫁高,我绝不拦你。可你偏偏要取而代之不该惹的人。”
“公主,您这话不对!”曲文锦据理力争,“那您又有什么理由、离场去害曲濯钰!哦,对哦,您最恨那些招男人喜欢的小贱人。又或许,是她挡住了您如愿嫁给想嫁的人的路?”
“曲文锦你住口!”屏风后的人身影动摇,明显有些动怒。
“哎呀哎呀,公主别气。恼羞成怒了,可就意味着您的把柄落在我手上了!”曲文锦反倒悠闲起来,开始威胁屏风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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