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越说越激动的李泌,张小敬淡淡道:“听不懂!”
李泌:“.......”我特么表演这么卖力,你这态度,对得起我吗?
“我要做宰相!”李泌暴露野心的说道。
张小敬默然不语,掉头就走。
李泌:“.....”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至少给个反应啊!
“不良帅,守长安百姓,宰相却能守天下百姓。”看着继续向前走的张小敬,李泌的脸色阴沉道。“上天生我在这钟鼎之家,就是要我但大任,以为心智福佑大唐百姓。”
张小敬脚步停住了,面色无喜无怒。
李泌见此大喜,急忙上前道:“右相林九郎,惯常罗织术,非他门下者,皆着排挤打压。我若想取而代之,便一步也不能错。靖安司今日之事,逼得办成!”
“长安上有天子百官,下有十万强军,怎么抓人的事,反倒成了我一个死囚犯的责任了?再说这还是为了你升官的事情,我就更不干了。”张小敬的语气里,带着淡淡的嘲讽味道。
李泌近乎无赖厉声道:“如今能救长安城的人,只有你!”
张小敬却正要摇头再次离去,不料李泌既然不顾身份扯住他的袖子,一旋身挡在他面前,两道剑眉几乎并立在一处:“张小敬,我知道你对朝廷怀有怨气。但今日之事,无关天子颜面,也不是为了我李泌的仕途,是为了阖城百姓的安危!听明白了吗?是为了百姓,你若一走了之,于心何安!我不关心你怎么想,但事关长安百万百姓的性命,你必须得把这事办成!”说到后来,李泌的声音竟有些发颤,显然是情绪鼓荡之故。
当张小敬听到“人命”二字时,心中终于掀起了波澜。默然良久,张小敬叹息道:“好吧,李司丞,你说服我了。不过要我办事,却必须按我的规矩来!”
李泌送了口气问道:“你的规矩……是什么?”
张小敬的眼里闪过一丝危险桀骜的寒芒道:“我的规矩,就是不讲任何规矩。”
李泌是聪明人,立刻明白了张小敬的意思。长安城的水太深了,种种势力交错制衡,做起事来阻碍重重。如果不能有一柄快刀斩开这团乱麻,别说四个时辰,就是四个月也未必能有什么成果。张小敬要在四个时辰之内在长安城内抓住狼卫,必须要行非常之事。
李泌迟疑了一下说道:“当不讲,不讲。”说着拿出一块腰牌,上头镌刻着“靖安策平”四字。递给张小敬道:“从现在开始,你就是靖安司的都尉,凭此腰牌,长安城内的望楼和街铺武侯、坊守里卫、巡骑、城门卫、京兆府两县的不良人都能听你调遣。见牌如见本官。”
张小敬毫不客气地接过腰牌,系在腰带上。然后转身继续朝外头走去。
李泌知道,从张小敬接下腰牌的那刻,他就入套了。于是露出了一个,如释重负的笑容。心想:终于有人背锅了......
姚汝能因为暗中挑拨,被李泌处罚。名义上是看住张小敬,其实就是被贬为跑腿的。
他看着张小敬的腰牌,酸酸的说道:“你现在可是全长安最有权势的死囚了。”
忽然一个声音插嘴道:“那我又算什么?”
听着熟悉的声音,张小敬忽然回头,诧异道:“陆长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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