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或许是察觉到了陆长宁心不在焉,司理理正在揉陆长宁太阳穴的手指稍顿,温柔妩媚的问道。语音俏软,让陆长宁心跳都快了几拍。
“我只是感叹命运无常!当初我经历了千辛万苦也不让你回北齐。没想到现在又是要经历重重阻碍,将你送回北齐。这是何等的讽刺啊!”陆长宁感叹道。
司理理微微一怔,她没想到陆长宁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她轻咬下唇,贝齿尖儿在她的唇辫上压出一道勾魂夺魄的媚态,眸子里柔光一转道:“如果先生想的话,理理也可以带着弟弟,跟着先生隐姓埋名,粗茶淡饭的过一辈子。”
是个好女人,也是个好提议。如果没有任务在身,沉浸在温柔乡的陆长宁可能已经沦陷了。不由感慨一句“果然温柔乡是英雄冢。”
说着,说着他忽然想到原剧情里,司理理的身体里可是有毒的,还是剧毒的那种。这种毒会在女子的身体内缓缓释放,然后通过夫妻房事传染给男子。
按照监察院的预想,只要北齐皇帝与司理理一夜夫妻,便有可能感染上这种毒素,而发作的症状,却与一般的花柳病极其相似。
只是没想到,与司理理一夜夫妻的不是北齐皇帝,反而是自己。
陆长宁又想到,原剧情里费介怕范闲把持不住,特意给了范闲一瓶解药。那么范闲必然知道这件事情,可是他却没有提起。是故意报复,还是根本就没有这一回事?
“又在想什么?”看见陆长宁发呆,司理理以为陆长宁也是和她一样,畅想着以后的生活。甜蜜的问道。
陆长宁:“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虽然不明白明白陆长宁这句的含义,但大体意思她还是懂得。眼睛里本来动人的光彩,瞬间暗淡了许多。
感受到司理理手上的力气渐轻,陆长宁叹了一口气,转过身来攥着司理理的手腕,将她揽入怀中。
司理理整个人都伏在了陆长宁的怀抱里,幽幽道:“我知道自己这一生注定是命苦。我现在最大的奢望就是这段旅程永远不要结束才好。”
听得如此情真意切得话,陆长宁的手掌下意识里重了一些。
司理理轻唤一声,媚声如丝,轻声微喘在他耳边吐气如兰道:“绕了我吧!昨天的伤势还没有。等我康复了以后,定然让你快活。”
说着朱唇微启,向陆长宁的耳朵里吹了一口气。不待陆长宁反应过来,咯咯笑着脱离他的怀抱......
“大人,这样真的好吗?”看着前面马车里传来司理理的笑声,王启年悄悄的问范闲。
范闲:“怎么了?反正司理理到北齐以后的命运也不见得有多好,现在还不许人家及时行乐。”
看着范闲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王启年只好挑明说道:“可是司理理体内有毒啊!万一陆先生中毒过深,我们这一路上可依靠谁啊?”
“有毒,解了就是。”看着急切的王启年,范闲淡定的说道。
听了范闲的话,王启年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说道:“大人你......”
“你小声点,这件事情千万不能让陆长宁和司理理知道,不然让他们误会这毒是我们下的就惨了。”范闲捂着王启年要大叫的嘴巴说道。
王启年知趣的点了点头,继而又不解的问道:“大人是什么把毒解的,我怎么不知道?”
“早上吃饭的时候。我解药偷偷的放在陆长宁和司理理的食物里。”范闲面无表情的说道:“要不是怕陆长宁发现不对劲,我真想晚几天在解毒,让他好好吃一次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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