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各为其主,何来贼寇之说!”司理理反驳道。
“姑娘衣衫整洁,就连头发都打理的如此整齐。说明姑娘也是个惜命之人。何苦如此冥顽不灵呢?”范闲坐着最后的努力。
司理理只嫣然一笑,却并不理会范闲。
“如此,只能得罪了。王启年,请理理姑娘移步。”范闲叫来了在牢房外等候的王启年。
“请吧,理理姑娘。”王启年对着司理理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司理理抚平了一下,刚刚弄皱的衣服,平静的跟着范闲来到的牢房最底层。看着眼前这个狭小,黑暗的地窖,司理理疑惑的看着范闲。
“哦,对了,如果一会理理姑娘要是在地窖里坚持不住的话,可以求饶,也可以自杀。”说着范闲扔给司理理一个药瓶。
药瓶在地上滚了滚,停在司理理的脚下。
司理理面色怨恨的看着风轻云淡的范闲,蹲下来捡起药瓶,紧紧的攥在手里。
“把盖子盖的严密一些。”看着司理理跳进地窖里,范闲吩咐王启年说道。
“大人,这真的管用吗?”盖上盖子以后,王启年疑惑不解的问道。
昨天范闲走之前,吩咐王启年在牢房的最底层,挖一个狭小,可以隔绝光亮和声音的地窖。并且,还吩咐他要保密。王启年虽然不解,但还是很好的执行了范闲的命令。
“在这样的环境中,司理理要是能坚持一天,我就敬佩她。要是能坚持三天,放了她又何妨。”
“大人如此自信?”王启年完全被惊呆了,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个小小的地窖,会有这么大的威力。
范闲当然不会告诉他,这是一个可以把人逼疯的地方。
时间悄悄的流逝,不知不觉间,已经过去四个时辰。范闲让王启年打开盖子,放司理理出来。
看着一身汗水,几乎虚脱的司理理。王启年这才知道,这个地窖的可怕。
此时的司理理满脸苍白,冷汗早已打湿了她的衣衫。完美身材,在一刻宝谐音路无遗。可她却丝毫未觉,只是用无比怨毒眼光,死死的盯着范闲。
“如何,理理姑娘还是不愿意说吗?”无视司理理的眼神,范闲平静的问道。
司理理握住的药瓶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思考许久,才猛地抬起头,咬牙切齿道:“我说了以后,你怎么保证我能活着?”
范闲精神一振,蹲到司理理身边,说道:“我的权势,这两天你也看到了。再有我的背景,想必你也知道。只要你说出来幕后之人的名字,我以范家祖上的名誉起誓,必将保你安全。”
范闲来这里也有十几年的时间了,自然也知道这里的人,对先祖名誉的看重。很多人宁愿选择死,也要保护先祖的名誉。
为了让司理理安心,范闲也是拼了。
司理理目光游离,似乎有些心动。但一想到幕后之人的身份,顿时又不安起来。“你应该知道,敢设计杀你的人,背景也不简单。”
范闲皱褶眉头,脸色不停变幻,他明白了司理理的潜在意思。就连自己这样牛叉官二代的身份,都保护不了司理理。看来背后之人的身份,还真的和他预测的一样,不简单。
“那你想怎么样?”范闲有些烦燥问道。
“我说过了,让陆长宁娶我。我就把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司理理坚定的说道。
范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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