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皇城附近发生了多场起义,皇上听从赵家的建议便屠村镇压,血腥之法短期之内真的见了成效。
百姓们表面上看去非常安静,实则国内暗流涌动,每个人都跃跃欲试。
各大家族失了长老,都在筹谋新的管理人,当然,这也是被困于皇城的各位族长们的想法。
段亦忱将段父送至水族之时他还没有苏醒。
“这是多久前的事了?”
“腿伤恐怕至少一年。”
“我倒是能找人将其救好,但以后避免不了会有些小毛病,变天之类会有伤痛。”
“以后我会慢慢为父亲调养。师父,我想起兵,日后可否助我。”
“必然助你,早就料到你会这么做。近日家童出门,还有前几日我云游四方,听闻了很多关于央国的事。想到你定是忍无可忍,所以回来待你过来。”
如此,有了师父的水界相助,段亦忱自是不再惧怕赵家军。
安顿好父亲,她想起了珑虚子,不知他和卓英近日如何,本想将父亲送与珑虚子处,但是他毕竟身在人界,怕被与赵家合伙的魔界之人发现。
只有将父亲送到了更为遥远的水界,水界不在人界的势力范围内,属于半个天界,又因水界鲛人族英勇善战,想他魔界几个小人物不敢造次。
安顿好父亲,段亦忱便去苏南之地寻找尘邈。
苏南多为沼泽之地,那里的人性情残暴,对待流放而来的奴隶更是残忍。
段亦忱寻了苏家几人,得知公主被流放致黄泥滩喂养鳄鱼。
当她赶到黄泥滩时,却不见尘邈的身影。
她抓住管事的询问。
“姑娘,您何必为难我们这等奴才呢?我们也是奉命行事,至于你说的那位公主,奴婢真是不知啊。
您看看,来了我们这的人,从上路的那一刻起,就没了原来的名字。
虽是她曾经贵为公主,但是到了此地,都是一样的奴隶,都是一样的吃穿住行,您上来就用绳子绑了我,要寻那位公主的因我能理解,但是,奴婢也是爱莫能助啊!”
段亦忱见她不说,也无可奈何,只有用绳子将她们全部倒挂,直到她说的那一刻为止。
“我还不知道你们这群人?你们明知有些人身份不同,来此受罚是皇上的一时之举。打点好的,你们会尽心照顾,打点不好的,你们就极尽残忍。
今日不说,那好,你们就留着自己的身子明日喂鳄鱼吧。”
段亦忱说罢,去奴隶当中询问尘邈的情况,其他人听到皇城来的女子露出嫌弃的模样,只有一个女孩听闻她在寻皇城来的人时叹了口气。
“你可是知道她现在在哪?”段亦忱蹙眉看向叹气的小奴隶,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孩,瘦的皮包骨。
“听说有位姑娘是从皇城而来,但是来的当日就……被辱羞愤自缢身亡……”她吞吞吐吐还是说了出来。
“你可是知道她的尸体在何地?”段亦忱气得浑身颤抖,恨不得立刻回去杀了忱寰。
“尸体早就扔进泥潭了,我们这群奴隶有来就别想有回,这是个什么地方,天高皇帝远的。”
“你可知道是谁辱她?你若助我,我会带你逃离此地。”
“姑娘说道做到?”
“说道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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