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即使那个药不奏效,人们也会争相着让自己患病的亲属进入医官治疗。”
“这不是唬人吗?”苗迢无奈。
“唬不唬人此时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需要将病人与亲属分离。此法可以减少新患。”段亦忱说罢,抿了抿嘴。
“接下来呢?我们还是看看其他人现在进行的怎样了吧。”苗迢说罢,几人走向汇集的驿馆。
“此时的情况如何?”老者看向智族众人。
“城内患病之人正向医馆汇集,原因听到了很多种,但是并没有相同之处。不知饮了何物或是去了何地。”乾元回想着众位带回来的消息,不禁内心发凉。
“原因寻不到,就很难查到时疫的源头。”段亦忱听罢,无奈叹了口气。
“对了,今日还有位女子,说是智族之人,听我交代了城内的状况后她便离开了。不知诸位可否知道她是谁?”
老叟说罢,苗迢不禁冷哼了一声,“呵,除了花姥姥,还能有谁?”
“她可是说自己去做何了?”乾元看向老叟。
“那位姑娘很是冷傲,老夫未敢问其行踪啊!”
老叟说完,乾元冷了冷脸,苗迢翻了个白眼不语。
“医族今日也没有消息传来吗?”段亦忱看向老叟。
“信使并未接到任何消息。”
听老叟这么说吧,段亦忱的心里产生了些许怀疑,毕竟曾经在无名村发生了那样的事,让她不得不怀疑老叟的身份。
“不过这些人倒是都有个奇怪的现象。”这时医族之人看向段亦忱。
“何现象?”
“他们生病之前的记忆颇为模糊,并且病了以后记忆更是受损,且脾气秉性也变得怪异。若说是受了什么咒吧,还不像,因为他们的症状更像是时疫。”
听她说此,段亦忱内心一惊,但是未敢露出任何疑义,只是笑着点点头而已。她心里,已经有了想要去做的事。
由于昨日众人均蹲守在城内,却又无果,所以今日乾元便要众人分拨守夜,这样也免得过度劳神。
此夜段亦忱虽是不用守夜,她却有了自己的安排。
夜幕降临,她远随着老叟几人,但是他们并没有什么特殊的举动,夜间忙完医官内的安排,去了一趟城主的家中。
段亦忱潜入城主府内,也没听到什么相关的消息,老叟只是和城主汇报了城内的近况而已,同时也担心着城主的病况,虽是医族有人单独留于城主府内照看,但是城主的症状似乎没有减轻。
但是她不知道,当她使用法术离去之时,那老叟背对着她的面孔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冷水牢内,花钿樱用尽了各种所学法术,可是都不奏效。向来心比天高的樱国公主竟然被捕入狱,她内心咒骂了几句,若是不和那个胖子置气,想必自己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可是分明是她先寻到的原因,如今却又锒铛入狱,且说那老叟不是凡人,就算是个凡人,此时冷牢之内她的法术无处可施,又能奈他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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