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忱离开苏家的祭祖台后感到很是气愤,不明白为何苏家会邀请赵家的人来此。
她并不想让处于幸福的忱寰和苏沪知晓此事,便独自约见了苏老爷和苏夫人。
亦忱虽是段家千金,人前受得尊敬,但是在苏老爷和苏夫人面前,毕竟是个晚辈,仍是需要对他们毕恭毕敬。
“亦忱拜见苏老爷,苏夫人。”
“不知段小姐为何如此匆忙约见老夫啊?”
苏老爷虽是面容和善,但是言语间亦忱听出了他们的不悦,毕竟在他们眼里,亦忱这等晚辈人又有什么资格约见他这位长辈呢。
“苏老爷,不知您可否知道苏地上来了不该来的人呢?”
亦忱见他不友善,自己就没必要再客气什么,直接将话挑明了说。
“我们苏家土地上的,当然都是苏家的贵客,至于你所说之人,怕是段姑娘有什么偏见吧。”
“这样看来,苏老爷您是知道我所指之人为谁了?”
亦忱用笛子敲打着掌心,起身在屋内踱着步子。
“我们苏家地势偏远,自是与多家往来甚好,段小姐所指,老夫自然知道是谁,但是贵客既然到了,我们自当是奉为上宾,怠慢了哪一位,都不好吧。”
“苏老爷,亦忱没别的意思,就希望您在交朋友的时候可以擦亮慧眼,别被那种口蜜腹剑之人蒙蔽了。”
亦忱说罢,笑着看向苏老爷。
这时只见苏夫人走到亦忱身前,拉着她的手慢慢说道,“段姑娘,以前见过,可惜那时你还小,尚未说话。
后来,便听说你去了水族习武。这女孩子家家的习武,不说是件见不得人的事儿,但你毕竟也是大家闺秀,这女德礼仪之类,想必也没工夫学习参悟。
我见你多年未归,自是非常亲近。不曾想这水族一趟习完归来,竟开始参与了男子之事。
我们苏家这邀请什么宾客一事,女人们自然是插不上话的。
如今段姑娘一个和苏沪,我孙女平辈的孩子,居然过问老爷宾客一事,我也很是惊奇呢。”
亦忱听得出来,苏夫人这明显就是在告诉她,身为女子,你管好自己就行了,没什么资格参与男子的事,尤其是长辈们的事。
亦忱听后笑道。“苏夫人,这天下的女子并不是都像苏姐姐一样,只顾女红之事,不过问他事的。
毕竟当时我退了婚,有幸不用做忱寰的太子妃,不然,要是做了太子妃,这央国内的很多事儿,不管还不行呢。”
亦忱说罢,苏夫人脸色一沉。
她怎么可能不知道这太子妃之位本是亦忱的,是她和忱寰共同毁了这桩婚,才有了苏沪的位置。
可惜这太子妃还没入门呢,家中族人倒是摆上了太子妃的谱了,这人品让亦忱很是厌烦。
“我言尽于此,今日得知二位的态度,打扰了。
日后愿不会因为此事再次相见,毕竟到了那个时候,大家的关系谁知会变成怎样。”
亦忱说罢,愤愤离开。
想到赵老四在无名城做的那种事,亦忱便更是恼怒,苏家与这种人的儿子打交道,难道不怕自己被染的一身脏吗?
亦忱回到住处,忽然又想起了那姓赵之人,便想去寻苏格相问,但是昨日已经拜托苏格今日陪伴尘邈,自己也不好过去打扰。
亦忱本想睡一觉,奈何根本没什么心情,便起身去寻忱寰和苏沪,看看那边有没有什么自己可以帮的上忙的。
“苏沪姐。”
“亦忱,方才还四处寻你呢,这就过来了。”
亦忱听苏沪这么说着,便看到了她身旁的庞玉瑾和赵金。
“玉瑾,赵金,这位是段家的小姐。”
“段小姐,久仰。”赵金谄媚地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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