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看到父亲便跑了过去,边跑边大声地哭诉:“爹爹呀!
女儿这回可是有缘由地揍老王家的胖小子的啊!
这小王八竟然光天化日,在桥上公然摸玉兰姐姐的屁股!
您说那玉兰姐姐都已从百花楼赎身,要嫁入他人府。岂是这小崽子想轻薄就可轻薄的?”
他们一边说一边向厅堂内走进,她继续辩道:“再说了,我这次绝对没下什么死手打他,就是轻轻地掌了几个耳光,然后踹了两脚……”
她试探地说着,观察父亲的表情。
“什么?你又踹王家的小少爷了?”段老爷一脸无奈。
“这次是屁股,没踹脑子,没踹脑子的!他屁股肉厚,我下脚轻,不打紧,不打紧的!”女子挑眉讪笑。
“唉……”段老爷甩了下手臂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咽了回去。
进了厅堂,老太爷在正座之上,侧座有对夫妻在那哭哭啼啼。
“段亦忱!你这浑丫头!”
段老太爷这声吼得女子先是一愣,随后老人缓下声来,无奈问道:“你砸老孙家的布店做甚啊?这可是人家活命的铺子啊!”
段亦忱愣了一下,许是刚才的酒喝的有点多。
砸老孙家铺子是哪天干的来着?好像是昨天?
不对,昨天忙着偷老李家的琉璃瓶子去了,没空砸店,那是前天?
前天好像在百花楼假扮牡丹姐姐拔了刘四品的牙。
那是大前天?哎呦,大前天?
大前天好像是领着梧桐书院的孩子们逃课去的大白泡子捉虾……
到底是哪天砸老孙家的铺子了?现在回想还真真有些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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