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灼没想到,自己洗个碗,会被太子爷全程监视。
她双手卷着袖子刷碗,他就一手拿酒瓶一手拿酒杯倚靠在一边看着。
看也就看了,偏偏这位太子爷还要时不时指点一下。
这个碗刷的次数不够那个碟子抹的洗碗液少了一滴。
童灼有点崩溃,刷碗还要这么严格的么?
等到碗碟终于洗好了,童灼稀里哗啦将洗好的碗筷一股脑放入消毒壁柜后,某人眉心都快拧成一个川字了。
他放下手中的酒杯,很严肃很认真的将壁柜里的餐具又重新拿了出来。
童灼有点懵,星眸瞪大。
男人弯腰间,衬衣领里露出一片白皙的锁骨。
骨节分明的手从一堆碗碟里挑出最大尺寸的瓷碟,然后整整齐齐的叠放在一起,童灼隐隐感到,他放置的时候刻意将瓷碟上的花纹叠放在了同一位置。
将餐具全都放好后,景尘眉心间舒展开来,送了童灼几个字,”邋里邋遢的。“
童灼:“······”
她看着所有瓷器从大到小依次排列放置,有一种强烈的规律感。
这位太子爷怕不是有强迫症?
抱着这个新认知,童灼重新将整个别墅细细打量了一下,惊奇的发现,整个别墅里的摆设与装潢莫名有种规律感与对称感。
童灼默了片刻,提着剩菜出门了。
在云之巅的对面,有一片老式居民楼,之前做公交上学的时候童灼就发现那里有不少流浪猫和流浪狗。
等到她喂完小猫小狗回来之后,又围着整栋别墅转了一圈。
果然,某一处的草丛向一边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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