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朱丹境,我们怎么会在这里?”小烛表现出少有的不淡定,而它这个问题却是在问小幽。
“什么朱丹镜,我不知道啊,那天我们几个跳下镜月湖就到了这里了。“小幽对小烛的询问表示不知道。
“好吧,你可能还没有恢复关于这里的记忆,这是以前主人留下的一处仙境,只有带有和主人相关联东西的人才能进入这里。”陆可听着小烛的话,看了看几个人,这么说风眠和慕寒渊来到这里不是偶然,风眠身边跟着小幽,慕寒渊更是小烛现在的主人。
“朱丹!有救了,主人有救了。“小烛看到湖中央血色大树,眼中光亮一闪,音调也拔高了不少。
“朱丹?你是说这棵树吗?”陆可顺着小烛的眼睛,看着它一眨不眨的看着湖中央的树。连红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而这一事件小烛尽然说出来了,而且看它的样子好像对这个地方很是了解。
“是的,就是这棵树,这是和碧萝衫树相生相伴的树,都是主人种的,但是碧萝衫树生长在苍穹之巅,但是这朱丹却长于镜湖之渊,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相生相伴,后来主人出事,两颗树消失不见,朱丹镜也跟着朱丹树的消失而消失了。我们能来到这里,想必是你体内的碧萝衫树的原因。“听了小烛的话,消化起来到底还是有些费力的。而这个时候红衣已经走到了面前。
“那你可曾见过他?”看着走过来的红衣,陆可指着问道。
“没有啊,不过他怎么进来的,这地方只有和主人有关的人才能进来的。”小烛这才发现还有一个人,不禁问道。
“他就是这棵树。”陆可一开口,惊讶的就不只是小烛了,风眠更是使劲扇了自己一个耳光,这实在是太不真实了,一个人?一棵树?妖怪?之前听到王爷的灵兽能口吐人言已经是不可思议了,后来陆小姐又带来一只,风眠也勉强接受,如今到好直接一棵树化成人,风眠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梦。
其实这也怪不得风眠大惊小怪,这个世界,不管灵修还是武修,有条件的人都会去契约一只灵兽,但是契约的灵兽只能通过意识和主人沟通,是绝对说不了人话的。灵兽召唤出来,在别人看来只是一般的野兽,妖怪之类的虽有传说,但是却没有谁真的见过。
“什么?你说他是朱丹?”风眠惊讶但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他此时并没有发言权,所以问出这疑问的还是小烛。
“对啊。”陆可点头表示确定。
“没想到朱丹竟然修炼成型了,果然主人已经离开很久了啊。”确定了的小烛却也没有太过惊讶了,相比风眠,小烛只是对朱丹修炼成人有些意外,但是对于一棵树变成一个人这件事儿到没什么意外的。
“你刚刚说慕寒渊有救了,怎么救。”当陆可还想开口询问朱丹的事情的时候,再次听到慕寒渊痛苦的声音,马上改了问题。
“便是这镜湖和朱丹,主人中了蚀心寒潭的毒,而这生长朱丹树的镜湖水就是蚀心寒潭水的天敌,若是只是表面的血肉腐蚀那么在这镜湖水中泡上两个小时,自然什么事儿都没有了,但是主人如今蚀心之毒入心,需要在这镜湖之中泡上七七四十九天,并让他心中的执念伴随他左右便可痊愈。”小烛见有了解毒的办法,镜湖就在面前,执念也在,解毒不过是时间问题。
陆可听了他的话却是想死的心都有了,血肉腐蚀只需要在这水里泡上两个小时,想到自己和慕寒渊,之前生生的割肉,那种痛陆可就算经过一年也不会忘,没文化,真可怕啊。
“不行。”陆可还在想着,旁边一直不说话的红衣却是断然开口了。语气很是坚定,大有没办法商量的意思,陆可这一听才想到,是啊,红衣对他那一湖的水宝贝的跟眼珠子一样,没见风眠就用了一下就被打成猪头了吗?自己在这里呆了一年,他也只允许自己可以喝,洗澡什么的那是坚决不可能的,如今慕寒渊要在里面七七四十九天。
“我不知道什么朱丹,也不叫什么朱丹,我叫红衣。我在这里几千年从来就不知道什么你的主人。”对于要污染自己水源的人,红衣没有一点儿客气。红衣这个名字是陆可起的,当初来的时候,红衣什么都不知道,一直都是一个人,名字也没有,为了相处方便,陆可见他一身红衣,便叫了这个名字,也确实是符合陆可起名的水品。
“红衣,我们商量商量。”这里也就陆可和红衣最熟悉,所以拉着红衣想要打个商量。
“陆可,这件事没得商量,他是谁我都不知道,是死是活关我什么事儿,我刚刚已经看在你的面子上帮他治疗了。”红衣语气一点不松,甚至叫出了陆可得全名。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不就一湖水吗,那可是王爷。”风眠本来听小烛说的高兴起来,却不想面前这个红衣男子这般不可理喻,竟然为了这湖水,不顾王爷的死活,说着就不顾刚刚被打成的猪头,又要上前去找人理论,却不料红衣只是一抬手,风眠就被拍飞到百米外的树上了。
陆可这才想起来,红衣的修为惊人,小幽小烛就算加上完好无损的慕寒渊都不一定是他的对手,要是他不同意,这真的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朱丹,看来对于你化形之前的事儿,你真的不记得了。也是,没有心怎么会记得呢。”小烛也不意外,朱丹树是主人种植的,主人将他种植在镜湖之渊,除了他所在的那一池湖水,周围都是蚀心寒潭水,主人种植的时候就交代要一直保护他这一池湖水的洁净,而后的几万年朱丹树都做的很好,同样因为有朱丹神树的生长,这池湖水也逐渐变得和普通湖水不同,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能化解周围蚀心寒潭水的毒,这样时间越久,这池湖水的面积也越来越大,最后一望无垠的镜湖水竟然只剩下小小的一潭蚀心水。只是没想到失去了记忆的朱丹,依然对养育自己的湖水保护的这么好。
“没有心?”红衣喃喃的说着这几个字,陆可心下也是诧异,一颗树,还有什么心,草木不是皆无情,无情何来心。
“我一颗树,哪里要什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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