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鬼鬼祟祟的,在我们家小姐周围转悠?”赛罕面带狐疑的打量他。
“误会误会,都是误会.....”秦扶桑吓得摸摸自己脖颈,笑眯眯的解释道,“我就是远远瞧见了你们几个,觉得像,又不敢确认,所以才在后边儿看了半天。”
“秦公子怎么今儿一个人出来的?”赵慕鸢好奇的看着他,“这是要做什么?”
“我闲来无事,正打算去沁芳楼逛逛呢,慕鸢姑娘可要同去?”他说着,打开折扇,一副风流倜傥的模样,引得路过的女子频频侧目。
“沁芳楼?”她方才还正说到呢,“你们想去吗?”
“随意。”
“我想去。”
“有吃的吗?”
“沁芳楼的菜,那可是金陵最出名儿的。”秦扶桑接话。
“不错。”赵慕鸢点点头,“正好上次一事,还未好好向公子道歉,不如今日就由小女子做东。”
“干什么啊.....”赛罕小声说着,“不是都已经道过歉了,怎么还能叫没有好好道歉呢。”
“你还好意思说。”她低声说完,又对秦扶桑笑笑,“怎么样,秦公子?”
“哎。”秦扶桑忙摇摇折扇,笑得春风满面,“怎能让美人儿破费呢,自然是在下做东。”
“你看他这样子,瞧着就欠揍。”赛罕撇撇嘴,小声说:“我的骨鞭已经蠢蠢欲动了。”
“别不懂事儿。”赵慕鸢悄悄锤了她一拳,又听到卫青毫不遮掩自己声音的接了一句,“不瞒你说,我的暗鳞也在蠢蠢欲动。”
“呵呵呵......”她急忙赔笑,“秦公子不要在意。”
“这是自然。”秦扶桑像是好说话的样子,并未往心里去,而是手一伸,“姑娘请吧。”
沁芳楼
“许久未来,这沁芳楼还是老样子啊。”赵慕鸢站在围栏前,看着满院子的花开的姹紫嫣红。
“姑娘许久未来了?”秦扶桑好奇道,“姑娘不是金陵人吗?”
“是金陵人,不过家中长辈都在京城,也有近两年没回过金陵了。”她说着,看着那一身白衣,气度不凡的男子,“倒是秦公子?像是对这金陵很是熟悉,是自幼在金陵长大的吧?”
“那倒是巧了,我虽也是金陵人士,却也不在金陵长大。”秦扶桑倒了杯茶推到自己对面,“姑娘何以这般看着我?”
“没什么。”她笑了笑,坐下来抿了口茶,“只是看见秦公子便想起了我另一外朋友,他也爱穿白衣。”
“是吗?”他拿起折扇,动作颇有几分轻佻的抬起她的下巴,“想来那位公子,也与我一般风流倜傥吧?”
“啪——”
这声音,是卫青一把拍在放在桌边的剑上,和赛罕猛地放下茶杯的声音。
“登徒子,你想做什么?”
秦扶桑被他二人吓了一跳。
赵慕鸢笑着,伸手把折扇推开,“吓到秦公子了吧?”
“咳咳.....”他面色微有尴尬,“那倒没有,姑娘的仆人调教的可真是厉害。”
“慕鸢才十一岁呢。”庞魁川坐在远处,看着那位秦公子,“你不至于吧?”
“公子误会了。”她双手交叠放在腿上,“他们是我的朋友,不是家仆。”
“是吗?”秦扶桑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果然美人儿的朋友也都是美人儿呢,除了这位。”
正在吃糕点的庞魁川无辜躺枪,不过他也不在意容貌上的事情罢了。
卫青额头青筋直跳,紧紧抓住桌上的剑,若不是赵慕鸢在桌子下面一直踢自己,他早忍不住杀了这人了。
“公子这样夸我和我的朋友,我很开心。”赵慕鸢咧嘴笑笑,双手复又放回桌上,端起茶杯,“公子是个有趣儿的人。”
“我觉着姑娘才是真的有趣儿呢。”他说这话,是真心实意的,“日后真想多与姑娘来往。”
“适可而止啊你。”赛罕忍不住插话。
“只怕要让公子失望了。”她见小二来上菜,微微侧身,“我不日就要回京城了。”
“是吗?”秦扶桑伸手示意她吃饭,“姑娘何时启程?我也正好要去京城呢?”
臭不要脸、禽兽不如......赛罕悄悄和卫青对视一眼。
找个时间杀了他吧?
我觉得可以。
你们在说什么?庞魁川迷茫的看看他们。
“那就是个登徒子。”赛罕驾着马车,越想越觉得他不要脸。
“哪有登徒子放着你这么个大美人儿不撩拨,反而招惹我这样一个黄毛丫头的。”赵慕鸢无奈的笑笑,与其说登徒子,不如说像是怀着什么目的,来接近自己的。
“总之这个秦扶桑看着有些奇怪。”卫青下定论道。
“那少与他来往不就好了。”庞魁川闻到小吃的香味儿,便忍不住掀开车帘往外面看,明明方才吃饱了,却又觉得饿了。
“可我觉得他不像坏人。”赵慕鸢想着秦扶桑衣袖上的仙鹤纹,又想起了同样爱穿仙鹤纹月白色衣裳的季沉渊,“日后再说吧。”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