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庄主?”妇人惊喜的看着眼前的少年,上一次见还是两三年前,如今少年郎比从前越发俊逸不凡了。
“萨仁夫人。”他拱手行礼,“许久不见,查干巴日商头可还好?”
“他可好着呢。”萨仁笑着领众人进了蒙古包,“前几天还和那钦讲起季庄主,说季庄主骁勇善战又足智多谋,比我们那几个儿子可是强了不知多少。”
“夫人客气了。”季沉渊坐下来,谦虚道。
“说起来,怎么你们会一起来到蒙古啊?”阿木尔插嘴,好奇的问道,她不仅好奇赵慕鸢为什么忽然来了蒙古,也好奇季庄主为什么来了蒙古,更好奇,他们是怎么走到一起的。
“这可就说来话长了。”赵慕鸢眨眨眼,“能不能让我边吃边讲啊。”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有男子爽朗的笑声,还有熟悉的查干巴日的声音。
“怎么这么热闹啊。”查干巴日走进来,看到了一群意想不到的人,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只是开怀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今天是什么日子啊?怎么慕鸢和季庄主都来了?”
“谁来了?”必勒格好奇的挤进来打量着,当初父亲去中原的时候并没有带他,所以他也不认识赵慕鸢一行人。
“这就是我经常和你提起的慕鸢啦!”阿木尔起身笑着拉着他和孟根坐下来,“还有她的朋友。慕鸢,这是我舅舅的三儿子孟根和小儿子必勒格。”
“幸会幸会啊。”必勒格是个比阿木尔还要小上两三岁的少年,和赵慕鸢倒是差不多的年龄,笑得一脸单纯,不知道从哪里学来了中原人的礼节,这就用上了。
小小的蒙古包内顿时热闹起来了,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聊着天,萨仁便在一旁准备着食物和马奶酒。
“居然能从镇北侯手底下救走人,你们可真是厉害啊。”那钦不由得感慨,镇北侯的名声,在蒙古也有不少人听说过的。
“简直太危险了,你胆子可真不小。”阿木尔笑着挠她痒痒,“还有呢还有呢,救完卫青和赛罕之后呢?不是说季庄主和你们告别了吗?怎么会又一起过来了?”
“哈哈哈哈哈,不要挠我,听我慢慢讲嘛......”
伴随着蒙古包内热闹的声响,还有食物的香味飘出很远,卸下马车的几匹马甩了甩马尾,低头啃着地上的青草。
“你这次来可要多待几天,我带你去金玛谷玩,那里的景色可好了,还能捉鱼,我捉鱼可厉害了.....”
“有多厉害?”
“金玛谷里的鱼就没有我捉不到的!”
“真的吗?骗人......”赵慕鸢笑着和她嬉闹挠痒,两人在草地上滚成一团。
庞魁川跟着萨仁在学马奶酒的酿造,赛罕和卫青与查干巴日的几个儿子,找了块空地正在切磋。
“季庄主怎么忽然来蒙古了?”查干巴日和季沉渊坐在远处,他好歹也是和九鹤山庄做过几次生意的,对于季沉渊和九鹤山庄的一些秘密,虽然不能说知道的清清楚楚,但多少是有些了解的。
季沉渊的身份,远不止九鹤山庄的庄主这么简单。
“其实,我是来见三王子的。”季沉渊也没有隐瞒,这些事想隐瞒也隐瞒不了,“以茶商的身份。”
“蒙古和西夷如今打得正酣,若是没有必要,季庄主其实,还是少和王室来往为好。”
“我知道,多谢你的提醒。”他微微点头,只是人各有难处罢了。这么一点风险,和他所求的相比,根本不算什么。
见他执意如此查干巴日便也没多说什么,有些话点到即止就可,如何选择,是留给别人自己做的。
“对了,巴图叔叔怎么不见了?他不在这附近住吗?”赵慕鸢忽然想起什么,问道。
“巴图他....生病了。”阿木尔眼神瞬时有些暗淡,“其实我们早该出发去大周的,因为巴图叔生病了,所以才一直耽搁这么久的。”
“生病了?什么病?很严重吗?”
“不知道,请了大夫来看都没用,经常昏迷不醒,发热呕吐,已经两个多月了,怎么都治不好,舅舅这几日还说打算去大周寻医呢......”阿木尔低声说道。
巴图和舅舅,还有她的父亲,是打小就一起在草原上长大的,舅舅也一直待巴图如同亲兄弟,否则也不会因为他生病就不行商了。
“这么严重吗?”赵慕鸢皱着眉,“不如让魁川看看吧,他是医生。”
“和你一起来的那个朋友吗?”
“嗯,魁川的医术可厉害了。”她肯定的点点头,“当初我长姐生病就是她看好的。”
“那,可以让他给巴图叔叔看看吗?”
“当然可以,咱们两个还用得着这么客气吗?”二人说着,起身往蒙古包走去。
“病人?”庞魁川愣了下,放下手中的马奶酒。“先带我去看看吧?”
“原来他是大夫吗?”萨仁有些讶异的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
季沉渊点点头,“慕鸢身边的人,都很厉害,夫人可以放心。”
萨仁闻言,扭过头看了他一眼,季沉渊不解,“怎么了?”
“没什么。”她摇摇头,“只是从未听季庄主如此提起谁过,一时之间有些好奇您和慕鸢的关系了。”
关系吗?
季沉渊微微颔首,像是在想着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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