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阿野,你怎的不理人呀”云山故意伸手挡在阿野前面。
“不就是点亮了五盏验灵石么?就狂成这样了,连师兄都不放在眼里了”云山故意激他道。
阿野黑了脸,仍是不说话,也不愿动手,这些宵小之徒还不配他墨辰野动手,要是他愿意,勾勾指头这俩混蛋也该去见阎王了,可是自己就会暴露了,那500年受的苦难道都白受了么?
大丈夫能忍天下之不能忍,才能为天下之不能为之事。
何况现在还有了师弟,若是叶青师弟有了危险,他再出手,便是出其不意,占尽先机,现在还远远没到那个时候。
“师兄,和他废什么话,直接动手!”云远从灌木丛中跃出:“反正叶青那小子也不在,没人给他撑腰了,哈哈!”
云山和云远上次从令狐青这里没讨到便宜,日日筹谋寻思着要将阿野痛扁一顿出气。
两人亮出了剑,将阿野团团围住,阿野没有剑,只得将扁担当做武器。
他将扁担横在身前,他将自己手中的扁担想象成剑,向云山挥了过去。云山很灵巧地便躲了过去,剑向阿野的左肩刺去。
虽然云山的修为和剑法比不上云松,可是在无云峰众多弟子中也算是出挑的,再说了,他从五岁便跟着戌道子修习剑法,十几年的练习也不是白练的。
这次他和云远已偷偷练习了一段时日,一定要挫挫这个傻瓜的锐气,连这个阿野都治不了,还怎么在无云峰混?怎么在天御门混?
见到云山的剑刺过来,阿野本能地闪到右边,可是右边云远的剑又攻了上来,阿野勉强用扁担抵挡,只听得“唰唰!”两声,剑光一闪,阿野低头一看,扁担两头都被剑给削了去,自己手中仅剩下一截尺长的扁担。
“哈哈哈”云山和云远差点笑弯了腰:“你看这个傻瓜,居然拿挑粪扁担当剑使!”
手上却是丝毫未松动,一招比一招狠,左右夹击,阿野手中那截断掉的扁担似是无法抵挡。
“嗤啦”一声,阿野的衣袖被剑尖挑破,整个肩膀都露在外面,肩上一条血痕正不住渗着血。
云山朝云远使了个眼色,云远会意,偷偷转到阿野身后,趁阿野专心对付云山之时,飞身奋起一脚,这一脚使出了十分的气力,一脚踹在阿野腰上,阿野被踹得踉跄几步跌倒在石阶上,他的脸朝下趴着,脚踝处传来钻心的疼痛。
云远见状举剑便要往阿野腿上刺去,云山拉住他,“师弟休要鲁莽,不要落人口实。若真的伤了他,那叶元青回来也不会与我们善罢甘休”说着,诡秘一笑,提起旁边的粪桶,将桶中的粪水全部倾倒在阿野头上。
“师弟,你看,这样咱们就可以说是这个傻瓜挑粪时自己不小心滑倒,弄得自己一身臭了,哈哈哈!”
“师兄说得对”云远坏笑道:“我们可什么都没做。”
说完,提起另外一桶粪水对准阿野浇头便倒了下去。
“师兄,你看,这傻瓜像不像泡在粪水中的蛆虫,还在一爬一爬的,哈哈哈!”云远指着正在奋力爬起的阿野说道。
云山对粪水中的阿野嘲笑道:“你就是粪坑里的一条蛆,永远都只能待在粪坑里!”
而后两人大笑着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阿野闻言趴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他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任随恶臭的粪水从头上流下。
跟500年来自己受过的罪和有过的恨来说,这算得了什么呢?
手背破了,渗出血,上面还粘着肮脏的粪水。刚才摔下来的时候,脸也蹭破皮了,
可是他没有立刻爬起来,反而是将脸深深地埋在石阶上的粪水之中,他要好好记住这粪水的滋味,他墨辰野就算是一只粪坑中的蛆,也终有成蛹化成蝇飞上天的一天!
他墨辰野终有一天会让那些高高在上的人趴在他脚下痛不欲生,他墨辰野终究会让这天地六界因自己而风云变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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