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欺负你了,是不是那个慕容凌风,你等着,
我去给他点颜色瞧瞧”
说着便将鸡腿放下,撸了袖子,就要冲出去揍人,
谁知胡语竟“呜呜”地哭出声来,一头扎到床上,
肩头耸动,哭得甚为伤心。
胡言很是惊讶,按理说今日公子来了不是很高兴么?
再说了那慕容凌风平日里除了有时和姐姐互呛两句,
多数时候都甘拜下风,以姐姐的伶牙利嘴他也不会讨到什么便宜呀,
“姐姐,到底怎么了,说来我与你出气!是慕容公子惹到你了?”
胡语摇摇头,“那是公子骂你了?”
胡语先点了下头,后面又使劲摇头,
眼泪却是汹涌而出,
“难不成是那个阿野?”
这下胡语肯定地点了点头,对,就是那个阿野,
上次她可就看出来了,公子对那小子可是不一般,
遂将今日之事细细与胡言说了。
胡言听了,笑道“姐姐这般想可就错了,公子已经慢慢大了,
你我姐妹二人再像以前那般近身伺候显是不太方便了,
那个阿野我看还挺好的,
对咱们公子也周到,脾气也好,
你有什么可伤心的
还哭得这般厉害,羞也不羞?”
胡言说话间在胡语鼻子上刮了一下,
胡语拿帕子擦了擦眼睛“我就是觉得公子对咱们没以前亲近了,
那个阿野长得也不比公子好看,还笨笨傻傻的,
谁知咱们公子竟对他一点不嫌弃,
不仅不嫌弃,我亲自看见阿野拿自己筷子夹菜给他,
公子居然就那么吃下去了,
岂不是很奇怪?”
“这有什么奇怪的?男人之间不拘小节也是常事”
胡言总是没心没肺,
胡语又道
“才不呢,你看慕容公子这样的人物,除了略显浮夸,
也算是风流雅致了,在妖界都是鼎鼎有名的美男子,
你什么时候看见咱们公子给过他好脸了?”
“哈哈,姐姐终于肯承认人家是“美男子”了?”
胡言总是善于抓错重点“说实话,咱们也和慕容公子相处这么久了,
他对人还真是没得说呢”
胡语说笑道“你要觉得他好,那我明天就去跟公子说说,
让他将你许给那只花孔雀可好”
胡言脸都红了,她急急地去捂胡语的嘴“你胡说,明明是你每日和人家眉来眼去,打情骂俏的,偏说是我,我明儿也告诉公子去”
姐妹二人在床上打闹不已,门外的慕容凌风扶着烂醉如泥的戌道子经过,
听了二人的话,笑着摇了摇头。
晨曦微露,令狐元青醒过来,睁眼看看周围才想起来自己是宿在芙蓉酒家了
他下床穿鞋,脚踩上一个软绵绵的东西,
“唰!”赤心剑握在手中,指着地上的东西喝道“谁?!”
阿野搓搓眼睛,待他清醒过来,魂都差点吓飞了,
赶忙道“师弟,是我呀”
令狐元青听出了阿野的声音,冷冷道“你在我房间干嘛,出去!”
阿野爬起身来,心道:这师弟真是奇怪,昨日还哭着喊着要我留下呢,
我辛辛苦苦照顾他一夜,起来便这般对我。
陪笑道“师弟,你昨日喝醉了,我便。。。”
“唰!”赤心剑架在了他脖子上,吓得阿野腿都软了,
“你便脱了我衣服?!”令狐元青的声音听起来很是可怕,
脸上又恢复了平日的清冷。
“啊不,不,不是,哎呀,师弟你先把剑挪开行不行?
你听我解释,我只是帮你擦洗了一下,什么都没干”
阿野看他脸色缓和了,便小心翼翼地将剑轻轻拨向一边,
冷汗将背上都湿透了,
正在这时,胡语敲了敲门“叶公子,
你换洗的衣服我已经备好了,现在能送进来吗?”
“进来!”
胡语脸上憋着笑,刚才的一幕她早在外面听了个清清楚楚,
看了眼阿野的狼狈相,心道:咱们公子冰清玉洁,谪仙般的人物,
可是你这呆蠢凡人能亲近的?活该!
遂将衣物在床头放好“公子快些换上,换下来的衣服待会我拿去洗”
令狐元青收了剑,难得地对胡语笑了笑
“多谢语姑娘”
阿野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心道:师弟昨日还对人家那般无礼,
今日竟又好好的了,那语姑娘也是,昨日还被气得哭着跑了,
今日倒又巴巴地上赶着来伺候了,
真是不懂,无语。
“你出去!”令狐元青对他说道,
阿野抱紧了自己的两臂,“啊嚏!”,身上感觉有些冷,
昨晚在地上睡了一夜,肯定着凉了,
哼!出去就出去!
阿野瘪瘪嘴,有些委屈地滚走了。
令狐元青看了看房间里的情景,心道自己刚才是不是太过分了,
可是他一想到自己昨夜醉酒的样子都被阿野看了去,
还帮他擦洗了身子,他便很是生气,
他不是对阿野生气,而是对自己生气,
心里告诫自己以后再也不可这般放纵,不过今日的心情倒是好多了。
“进来吧!”令狐元青冲房门喊道,房门外看戏的早就应该看够了,
冲鼻的香气扑面而来,慕容凌风一身紫色衣衫,
胸前的芙蓉花依然娇艳,
令狐元青心道:这只紫茄子也不知找我有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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