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穆萨博把凳子又往我的身边拉了拉,“怎么能没见过,太子一直宝贝似的,把那幅画放在他的卧房里,谁都不让碰。”
凤山苗岩站了起来,快速的走到穆萨博旁边,攥着穆萨博的胳膊,把他拉离了我的身边。他的这种自来熟的样子,连生活在民风比较开放的凤山苗岩也看不下去。
穆萨博呵呵地笑着,回身拉的板凳,往外挪了挪。
“这幅画存在了很久?”这是我一直非常好奇的问题,千锺祥曾在梦中见过我。
或许是真的,但是从什么时候呢?或者,画上的人曾经出现过这个社会中,是千锺祥的梦中情人。
毕竟他经常走南闯北,真的在外面认识什么人,也不定。
“很长时间了吧,”穆萨博认真思考了一下,“具体多长时间,我现在也不能准确的清楚,第1次见到这幅画的时候,是在太子15岁成亲之前。”
我又听到了一个令我惊奇的消息。
“你是太子15岁就成亲了?”这一消息虽然在这个社会中很平常,但是15岁还是个孩子,身体还没发育成熟。真的很难想象那个时候成亲,他们是如何……?
于是我又问道:“那太子妃是如何被贬的?”
穆萨博摇了摇头:“不知道,法有很多。具体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不过有一个最正宗的法……。”
穆萨博还没出来,只有听穆尚接着:“他在诗句中隐晦的提到了关于先皇的事情。”
我点零头,算是明白。焚书坑儒,自然听过。历史上,很多文字都是一个敏感字眼,一不心便触了雷区,炸得自己体无完肤。
“他们结婚几年,太子妃被废的?”我又好奇地问道。
“4年,”这次穆萨博的很干脆。
4年的感情不算短,千锺祥就没有一点心疼的意思。或者留下一儿半女,皇上看在这一儿半女身上,多少也会额外开恩。
“4年,就这样废就废了,家的恩情还真是凉薄。”我无奈地感叹着。
穆萨博的笑了:“何止是凉薄,你要是听到下面的事情,你就会对前太子妃更加的同情。”
我瞪着眼睛看着穆萨博,希望他继续下去。
只听他又道:“太子妃被贬之日,哭的那叫一个惨啊。”穆萨博到此处,还啧啧有声,一边摇头一边感叹。
“被贬肯定都哭得惨,怎么会有更加同情?只不过她一个弱女子,遇到这样的事情,确实是让人感叹。”我接着道。
穆萨博用手指的关节敲着桌面,一副回想往事的样子,然后边敲还边看像坐在旁边的穆尚:“这件事情他比我清楚。”
话半截,故作高深,我还以为他知道,不如直接一开始就穆尚清楚此事。
真是吊人胃口。
我转过头笑,微微的看着穆尚希望他能作答。
苗丽的茶水端了上来,我端起其中一杯,放在了穆尚的面前,他居然有点脸红,不敢正眼看我。
穆尚低着头,拿起茶杯轻轻的在茶杯沿上划了一下,一股热气冒了出来,然后就看见漂浮在水上的茶叶,在水中缓缓的游动,像几尾特别潇洒的鱼儿。
穆尚喝了一口茶,看了看我然后才开了口:“起这件事情,确实令人可怜。前太子妃被贬的时候,我就在旁边。那下着大雨,宫里的人要在她身上刺字,衣服被扒掉的时候,胳膊上的守宫砂还在。这是后来听嬷嬷们的。
刺了字之后,她就跪在雨地里哭,哭得那叫一个凄惨。也没人敢上去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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