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闭了闭眼睛,一副豁出去的样子:“溪媞姐让我把你迷晕,然后剥光衣服扔到府外。”
扔在府外?龙山溪媞这一招也真够狠的。
西衡就算民风在开化,可是对于一个光着身子,待在外面的女子而言,那也会被诟病好长时间。
如果这个男子真的得逞了,受损的不只是我,还有我的哥哥凤山苗岩和整个凤山族。
用心之险恶。
我努力的深呼吸,好长时间才恢复平静。
“你叫什么名字?”
男子低着头静静的回答:“龙山牛耳。”
我一听是龙山族内的人,旋即有问道:“是龙山族府的人吗?”
龙山牛耳点头:“是的。”
“任什么职务?”
龙山牛耳:“职务?”
“就是问你在龙山族府,是干什么的?”
龙山牛耳恍然大悟:“我是柴夫,整个府内的柴都归我管。”
我捏了捏龙山牛耳的胳膊,果然坚硬如石,确实是长期锻炼下来的结果。
居然找一个柴夫来对付我,还真是看得起我。
我没有睚眦必报的心,但是歪风之气不可助长,否则,下回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情。
想清楚之后,我们又回了龙山族府,直奔龙山溪媞的院子。
龙山牛耳,指了指面前一个繁花似锦的院子:“这儿就是姐房间。”
苗丽刚想动手,我就从苗丽手中把刚刚从牛二手中拿来的迷香管给拿了过来:“我自己来。”
完我就越过院墙。反正吃沥药,我也不用担心是否会被发现。明福的本事还是信得过。
走到墙边,把身子压低,趴在墙根,里面悉悉索索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趴在窗户上细细一瞅,居然是在洗澡。
真是助我也。
把迷香顺着竹管吹进龙山溪媞的屋子。
不一会儿,龙山溪媞便歪在了木桶上。
唤来苗丽,给龙山溪媞穿好内衣,就把她架出了龙山族府。
夜沉沉,路上一个人也没。把龙山溪媞扔在龙山族的街道内。迈着悠闲的步伐,回到我下榻的屋。
哪知一进院子就看到龙山苗岩坐在院子里。
凤山苗岩:“去哪儿了?”
我猛然一愣,想了半,还是决定不要和凤山苗岩实话。
“睡不着,出去溜达了一圈。”
凤山苗岩点零头:“早点睡,别玩太晚。”
完就站起身,离开了我所下榻的院子,消失在了夜色里。
睡了一个美美的觉,第二早晨辞别龙山河里的时候,就看见龙山溪媞,满脸的怒意。
慢慢的走到龙山溪媞面前:“溪媞姐,我和你怪投缘的。有机会到凤山族去玩。”
完我又上前一步,压低声音有道:“溪媞姑娘昨晚的感受如何?这是警告,若是再有下一次,内衣恐怕都没。”
心慈手软,还是看在龙山河里的面子上,我轻缓缓的又站在了凤山苗岩的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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