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媞姑娘,用手指人是不礼貌的,这个道理连我这个自就不在西衡生活的人都知道,溪媞姑娘怎能不明白?”
只见,龙山溪媞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好不热闹。
“好啦各位,我见大家已停筷,料想大家菜也吃好,酒也喝足。”容令珈蓝侧着头,对站在身边的大掌事声的了句什么。
只见大掌事高声呼喊了声:“撤台,上歌舞雅乐。”
宴客的地方再一次汹涌进许多人流,那个曾经让我想入非非的大桌子很快就被搬了下去。
然后,许多穿着锦衣的舞女赤脚缓缓走了上来。
乐声悠扬,正如响在春风里的那声最欢快的鸟鸣。
舞女随乐而动,舞姿挥洒间看得让人心旷神怡。
乐欢快舞欢快,刚刚已经下去的侍女又端着托盘走了上来。
碗、筷、酒杯均被撤了下,面前一盏香茶。
我端起茶杯,闭着眼睛探寻茶水里的香气,清香怡人,确定是云雾没错。
赏心乐事,莫过如此。饭后一杯茶,有宴月歌舞之声,爽快。
音乐袅袅,渐渐已入黄昏,久坐的我不得不起身,舒缓舒缓筋骨。
“哥哥,我去别处看看。”我声的附在凤山苗岩耳边。
凤山苗岩:“要我陪你吗?”
“不用,有苗丽在。”得到凤山苗岩的首肯,我才携着苗丽出了宴客的地方。
不得不,这里真是好山好水好风光。
草色绿映红,沙暖秀鸳鸯。到处是绿茵茵的草,还有璀璨无比的花朵,各种颜色,俏立枝头,绽放在于风郑
渐渐的,被面前的景色迷住了眼,找了一处凉亭,感受湖风微微。
不远处,有人往这边走来,我捧着腮,胳膊撑在栏杆上,感受微风的吹拂。
远一抹夕阳,把空都映成了火红色,极灿,极艳,和我记忆中的火烧云一样。
“苗朵姑娘,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
我看向了话的人,原来是容令荣同。
“怎么就一个人?”我看着苗丽,然后又转向容令荣同了一句:“你不也是。”
容令荣同暮然一愣,旋即就笑开了:“苗朵姑娘真会笑。”
不笑,他心里自然比我清楚。
转回头,不再看着容令荣同。
容令荣同:“苗朵姑娘应该已经到了及笄之年了吧。”
确实已经到了,但是不知道他的话语里暗含着何种意思,我依然沉默不言。
容令荣同:“你我相差不大。而且我没正妻……。”
我深拧眉头,特别不愿听容令荣同接下来的话语。
“容令王子如此身份,许多名门贵女一定对王子趋之若鹜,正妻不是早晚的事。”
容令荣同笑意盈盈:“不知苗朵姑娘……”
我慌忙打断了容令荣同的话:“我出来也有些时间,该回去了。要不然哥哥该担心了。”
完我就站起身,在容令荣同的注视下匆匆离开凉亭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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