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才知道,真的有必要话这么客气。
西衡管女子,不像南屿管女子管的那么严厉。这里虽然坐卧行走也皆有规矩,但是女子在家中的地位明显的高于南屿。最起码,西衡的女子可以自由外出,而不会被人诟病。
但是有一点。
大家族的女子,应守的规矩还是要有的。
否则就是给家族丢脸,失了名声,自然嫁人也就成了问题。
所以,凤山苗岩才一而再,再而三的在荣令荣同面前替我辨。
“苗朵姑娘洒脱恣意,率真活泼,甚是可爱。”就听容令荣同着话。
我顺着那双黑面白底,上有赤雄鹰标记的靴子往上望去,一闪而逝的笑容背后,又是清清静静的无垢面容。
“苗朵姑娘,可还打紧?”就见容令荣同笑意盈盈地问着我。
脸似火烧,我敢肯定此时的我因为憋气,整张脸一定像是被撒上了一层胭脂粉末,红彤彤一片。
好半之后,我才缓过劲来。轻轻的推了推凤山苗岩,拍在我后背上的手,扶着他站了起来。
“你看我像打紧的样子吗?”我没好气地问着容令荣同,因为那满脸让我生气的笑意。
“刚刚打紧,现在倒是不打紧了。”
容令荣同那脸上的笑容,真的让人心里很不爽。
我端起桌子上的云雾,仰头喝了下去,感觉心里舒爽了许多之后,扭头一声不响地就跨出了屋子。
管他什么凤山苗岩,管他什么西衡王子,和我有屁毛钱的关系。
帘子被挑起的时候,就看到凤山扬沙恭敬的站在屋门口。他见我看一下他,连忙低下了头。
又回到了我的院子,满地的娇子花瓣已经被尽数打扫干净。我看着零星在树上的娇子花,无限的感慨。
一时玩心大起,竟做了辣手摧花之人,万万不该。
不想看书,不想舞剑,不想坐在院子里发呆。
想起来,来西衡也有一段时日,除了初来的那一感叹过凤山族府的富丽堂皇外,我好像没有去过多少地方。
带着苗丽,悠然的走在凤山族府内的道上。
左看看,右瞅瞅。
凉亭,游廊,假山,怪石,树木,野花,飞鸟,游鱼,我欢喜的看见面前的这一切,眼睛上的欢愉,哪有心灵上的震撼来的更让人记忆犹新。
我和苗丽沿着府内河边往前走,居然让我们看到了一艘船。
微风吹拂下,船在水中飘荡,那泛起的涟漪,打碎了太阳投下来的光影,荡漾开来的波纹,竟然让阳光碎成了一河的金银。
“有船,”我欢喜地着,回头望向静静看着船的苗丽。
“你想划船?”
我头也没回的回答道:“嗯,想划。”
苗丽二话没就向船上走去。我也紧紧的跟在她的身后。
令我无比欢喜的事,船里面还放着捕鱼的叉子,网兜,甚至还有鱼饵。
我笑得无比欢畅,因为这些意外的惊喜。
“会捉鱼吗?”我问着苗丽。
苗丽没有回答我,但是我想她应该是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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