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一切之后,我就坐了下来:“尝尝这两块豆腐有什么不一样?”
凤山苗岩果然如我期盼中的一样,夹起了碗里的豆腐,细细的品了之后,皱着眉头回味良久,然后才道:“初尝的时候,没有什么不同,可是什么事情都经不起细品二字,细品之后确实有细微的不同之处。”
听到,凤山苗岩如此,我自然是无比的欢喜,瞪大了眼睛十分好奇的问道:“有什么不同的地方?来听听。”
“这一道菜叫做?”凤山苗岩没有先回答我的问题,而是问着旁边站立着的凤山扬沙。
凤山扬沙赶紧回答道:“肉酿豆腐。是取二道豆腐,入口即化但是又不散。先在豆腐上打一个孔,然后用极细的管把豆腐吸出来,在把和好的肉馅放进去,在用文火煎,用高汤欤出锅的时候,在撒点葱,熟芝麻,酒酿的蟹黄。”
我咂舌是听着,这个看起来貌不惊饶凤山扬沙着震惊人心的话。他是凤山苗岩的随身侍卫,常年一柄长刀伴在身侧,伺候着凤山苗岩的饮食起居。
没想到,他对于吃也是这么的有研究。
“你会做,这些菜?”我好奇的问着。
“不算,只是知道这么做而已。”我以为他是谦虚,哪里知道他真的不是谦虚,对于做饭方面,他只是嘴上功夫撩。
真正,站在案板前,就他那种水平,可能连我都不如。
后来我就见到过一次他做饭,因为他总是的头头是道,我就以我的身份强逼着凤山扬沙做了一次饭。
太好奇了,因为每一次吃饭的时候,你只要问道他哪一种菜,他都会如数家珍的从菜是如何采摘,如何清洗,怎样烹饪,用什么样的火候,何时出锅等等,有时候,我都感觉就连苗丽可能也没有他那么的尽善尽美。
而我让他做的就是这个肉酿豆腐,因为我对这个肉酿豆腐的印像最深刻。
他那时的慌乱,我一直记忆犹新,直到很多年后,想起来依然是欢乐不已。
一块好好的豆腐被弄成了豆腐渣,原本白色的芝麻,像是突然基因突变,变成了黑乎乎的一团,还带了一点焦苦味,什么酒酿蟹黄,简直是一滩不可描述的浑浊之物。
连我这么爱吃是人,都被恶心的三没有吃下去饭。
从那以后,凤山扬沙一见了我,只要是我提到某种饭食的时候,他绝对不在滔滔不绝。而一向严正的凤山苗岩,哪里见到过这样是凤山扬沙,也必定是十分的欢愉。
这些,都是我在西衡无聊的这些日子里,难得的欢乐。
而现在要的是这种肉酱豆腐。
“这肉酿豆腐,”凤山苗岩细细品了之后,“还别真的是不一样,肉放的太多了,口感就有点老,豆腐的香味也被掩盖了不少。而你后来夹的那一个,则明显的好多了,肉不柴,豆香又浓。”
我听到凤山苗岩如此自然是无比的欢乐:“我不想要人夹菜,还是有道理的吧。”
凤山苗岩点零头:“现在在家我可以随你,但是出门在外,你可不能这么的随意,要顾及到自己的身份,顾及到凤山族的颜面。必定,名声不好了想要嫁一个称心如意的郎君,并不容易。虽然凤山族的身份在这儿,但是你要是让你未来的夫君知道了,你不守规矩,野蛮粗俗,即使我用权势威吓别人娶你,他也未必真心的待你。”
凤山苗岩啰啰嗦嗦一大堆,嘴里满是宠溺,满是关爱。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