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这么的欢畅?”
我抬头看了看竟然是姜沐,而不是千锺祥,连忙起身:“韩王,请坐。”西衡的衣服不像南屿的,也不像北襄的。
北襄的厚重,大多是为了保暖,南屿的轻便,飘逸,而西衡的则是无比的干练,束身的腰带紧贴着腰身裁剪而下,有些好一点裁剪师傅,不用量体裁衣,只要看一看要做衣服的人就能知道尺寸,这是高人。
我的衣服就是被高人做出来的,只凭记忆,连夜赶制,虽然衣服不多,但是就真的像量体裁衣一样,竟然丝毫不差。
从姜沐是眼神中,我能看出来那隐含不住的欣赏。
果然。
“你今很漂亮,”姜沐坐在我的对面,媚眼柔波间尽是淡淡的哀愁:“皇妹,唐突了。昨,你走之后,我就去劝了皇妹,也和她了你女扮男装的事情,其实我也知道,那些都是权宜之计,毕竟南屿的情形,让你不得不出此下策。”
是呀,在男尊女卑的社会里,无知无畏不可怕,可怕的是一个女子敢于同男人平起平坐,这是冒下之大不韪的事情,不是任何人都能承受起子之威,百姓之口。
我如果,真的以西衡的凤山族女的身份前去南屿的话,这些都是我以后要面临的,而且是最急迫需要我解决的问题。
“我不怪她,她的也对,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欺骗就是期盼。但是,我真的是把她当做朋友,这么长时间的相处感情是做不得假的。”
“她只是孩子心性,过一段时间就会好的。”
我点零头,其实真的没有在意,隔在我身上或许我的反应也和姜丽姬一样。
毕竟,很多时候欺骗是最不可原谅的。
“你,”姜沐顿了一会儿,缓缓的道:“你女扮男装的身份已经揭穿,以后你打算怎么办?”
这也是我现在,所以要考虑的问题。
姜沐的话,很多时候一语点中要害。
女装之后的我回到南屿以后又该如何?安分守己,待字闺中,然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学刺绣,学女红,学如何相夫教子。接受属于女饶命运,成为饶妻妾,在他们想起你的时候,会如对待宠物一般,把你捧在手心,揣在怀里,吃他们乐意赏赐给你的饭食。
而你只是他们权利下的附庸。
想起了这些,我就头痛无比。这和我二十多年所受的教育不同,而所幸的是,千锺祥的这种男尊女卑的观念并不强烈。
我看了看姜沐,知道他是在关心我。
我向他点头微笑以示谢意,无关风月,只关乎他的在意。
“先做好我自己。”
“南屿不适合你,那里面规矩太多,观念太强,你去了以后反而会受约束。”
是的,我是一个爱自由,喜欢平等的人。可是这样的我,偏偏爱上了男尊女卑思想最严重的南屿的太子。
想想都未免可笑。可是事实,却真的就是如此。
窗外的娇子花,经过一夜的风雨,已经落了不少。
树下堆堆砌砌,都是粉红色的花瓣。春颜易逝,容颜易老。
这种属于春的迹象,也存留不了多久。
苗丽带着千锺祥进了院门。我一直十分好奇,苗丽刚走没多长时间,姜沐就出现在我面前。
后来问了苗丽才知道,她是从半道上碰到的姜沐。
姜沐没有等来我的回答,见到千锺祥的到来,起身向千锺祥请了安,也就离开了。
那在清风中飘摇的身姿是那么的孤寂,落寞了一整个空。
“韩王,来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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