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指尖的细缝中,看见了那被迫,走过来的士兵。
千锺祥手中的利剑就抵在士兵的脖子上。
士兵一手拎着裤子,一手越过头顶高高抬起。裤腿被踩在了脚下面,一走一拐的,十分的滑稽。
好在,遮羞的布料还在。
“穿上。”千锺祥发现我在看,抵在士兵脖子上的剑,又用力的压了几分。
一丝鲜血,从那破了皮的脖子上流了下来,滴落在面前的衣服上。
“大侠饶命。”
“告诉我,哪儿能找到蚀冰?”千锺祥的剑又往前抵了几分。
被挟持住的士兵腿脚一软就跪在霖上:“大侠饶命,我。”
他颤颤巍巍的抬眼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千锺祥:“我们这座岛的最东边,有一眼泉,叫冰泉。常年极寒无比,那里就樱”
千锺祥听如此,再无二话,用刀柄狠敲了士兵的后脑勺。
得了消息,再也没做多留,沿着原路回到了山洞。
姜沐已经昏迷不醒,那张乌峤的唇在苍白的脸色上显得更加的恐怖。
我上前探了探姜沐的额头,发现他果然浑身滚烫。
把一半草药交给隐狐,让他生火熬煮。
把剩下的草药放在清水中,轻轻揉洗了半。
等到上面的泥巴去除干净,才拿到太阳底下晾晒。
找了一块石头,把控干水分的草药放在石头上砸碎。
等石头上的鲜草已经变成糊状,才轻轻的捧起来,敷在姜沐受赡地方。
姜沐萎缩了一下。
不敢大意的我,只有更加放轻手脚。
一切弄好之后,我看向了站在洞口的千锺祥。
自从回来之后,他一直就站在那里没有动过,宛如一尊雕像。
“看什么呢?”
千锺祥转回了头:“你看那太阳,东升西落周而复始。”
我望着远边的那抹极灿烂的烟霞,已经到了晚间。太阳就快落山了,西边的空被染成了金黄色。
“太阳一直都是这样。”
千锺祥微笑着:“大多时候我们都不会在意,一直就存在身边的东西。往往总是等到失去的时候,才体会到它的珍贵。”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慨?”
“没什么?看到这里的景象,突然想起了西山城而已。”
确实。
西山城和西衡只有一山之隔。相距并不遥远,但是两个地区之间的气候环境却是完全的迥异不同。
一个多雨湿润。一个四季如春。
“西山城离海远吗?”恍惚中想起来中学地理课本上的东西,我慌忙问道。
“不知道。”千锺祥依然目视远方。
不过多半离海不远。至于这种环境是怎么形成的,不是我这一个的平民百姓能解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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