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怎么样?只是想问你,要那么多牛头茛干什么?你好像用不到。”
毫无预警的,吴香人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太子殿下,我也是逼不得已。我父亲的生命就攥在他们手里。我要是不按照他们的做,我的父亲就会死在刑部大牢。我的家人也会惨遭灭顶之灾。”
吴香人哭哭啼啼的不断的着:“我并没有要害死蒋妃娘娘。放牛头茛的时候,我就没敢放那么多。我知道我这样做罪无可恕。可是您就看在一个女儿的孝心上面,宽恕我的家人,放过我的父亲。”
“要我放过你们也行,你要出来指认那个让你下毒的人。”
犹豫半之后的吴香人,终于含着眼泪点头答应了。
吴香人抬起泪意朦胧的眼睛:“我可以指认,只是太子能保我的亲人安然无恙么?”
“只要你能做到,我自然会保。”
皇宫之内,大殿之上。千锺祥和吴香人站在皇帝面前。
今的帝王和那晚上的一点也不一样,没了和蔼,没了慈祥,只有无尽的冷漠,仿佛空气都要凝结了一样。
“参见父皇。”
“参见皇上。”
千锺祥和吴香人分别向皇帝请着安。
那晚上灯光微弱,一片觥筹交错之后,乐融融的皇帝自然要和善了许多。
今隔着大殿之门,我看的是一清二楚,但是也只敢轻轻瞥了瞥。
南屿的皇帝,千锺祥的父亲名叫千锺铭。听千锺铭当皇帝的时候就是一个手握重权的人物。
而后,千锺铭的父亲不得不让位给自己的儿子。所以千锺铭最恨的就是威胁皇权的力量。
那是,他永远不能原谅的过错。
国师府如此,千锺祥如此。国师府是有心,历来皇权之争哪一个不是权利堆积而成的结果。
国师府为了女儿和外孙,也为了家族利益,才广揽权利,以致皇帝忌惮。
这一切都是千锺祥不愿看到的。但是他知道,这是母后和外公对他的爱,就算他们不如此。早晚有一,皇权之间的斗争也会逼迫他这么做。
“有何事?”皇帝冷冷的看着下面站着的两个人。
吴香人连忙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皇上开恩,皇上息怒。嫔妾也是逼不得已的。”
“什么事情?”威严的声音传到令外,能听出来皇上努力压抑的怒气。
“是我,是我在蒋妃娘娘吃的东西里面下的毒。和穆妃娘娘没有关系。”
“你什么?”皇上不敢置信的着话。
“我的父亲因为贪墨修河款一案,被关进了刑部的大牢。我没有办法,本来想着来求皇上。可是我听皇上因为修河款一事,非常震怒,我就没敢来。我去求当时的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没有答应,所以我就转身去求了石妃娘娘。然后石妃娘娘让我帮她做件事情,只要事成,就可以帮我把父亲救出来。”
吴香人不停的磕着头:“皇上明鉴,我父亲真的是冤枉的。他一直就很清廉,绝对不会做贪墨修河款一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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