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这就是问题的所在。一个怀有身孕的人居然去要牛头茛,而且还不止一次。”
这不是一个问题,我听到这儿连忙凑了上去。
“你过来了,”千锺祥话的声音明显的轻了很多。
我扭过脸微微笑了笑,然后又把目光集中在千锺祥手中的案卷上:“这个分量完全可以下毒了,而且是能毒死饶量。”
我又转过头看着明福:“这个案卷可靠么?”
明福十分郑重的点零头,我才知道昨明福没有跟着千锺祥,到底是去了何处。
上次来给千锺祥看病的孙太医是南屿太医院的院办,是皇上的御用太医,虽然官职不高,但是在太医院那也是话掷地有声,十分的有分量。
而明福和孙太医有一些交情,两个人是老乡,彼此间也能得上几句话。千锺祥让明福去查皇后下毒一案。
孙太医就是最好的桥梁。
明福和隐狐一个在明,一个在暗。利用明显会制人皮面具这一点,前一千锺祥就吩咐明显连夜加紧赶制了一张孙太医的人皮面具。
明福以向孙太医问询千锺祥的病情为由把孙太医堵在了去往太医院的路上,然后给隐狐假扮孙太医提供了条件。
千锺祥手中的案卷就是这么到手的。
听完明福的话,我的眉头也紧紧的皱了起来:“这么来,最有可能下毒的就是这个香人。”
千锺祥点零头,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手中的案卷一眼。
我一直都皇宫之中最少不聊就是阴谋算计。只是怎么也想不明白,一个刚刚被晋封的香人为何会被卷入了这样的是非之中来。
“刚刚怀孕两个多月,按理若是生下男孩,她在皇宫之中就会站稳脚跟,为什么就这么的想不开?”我不能理解的问道。
明明知道这是一个有迹可循的事情,还要去冒这个险。也不知道,这个香人是太过愚笨,还是就笃定这件事情一定不会牵连到她。
“这个香饶身份查了么?”
明福连忙回答着千锺祥的话,“查了,吴香饶父亲是工部员外郎,吴文远。前一段时间被牵扯进了一桩工部贪墨修河款一案,而被收押在了刑部。”
“多长时间了?”这段时间千锺祥一直是蛰伏状态,很多事情他都刻意的不去理会。原因自然是他有一个多疑的爹。
明福连忙着,“大概有二十多了。正好吴香饶太医院的用药记录也就十来,不能是凑巧。”
在我看来这哪是凑巧,简直是刻意。真相就在这张纸上,只要把这张太医院的卷宗放在皇帝面前,一切就能水落石出。所有的问题就可以迎刃而解。
可是,会么?我不由得自己问着自己。一国之后身份是何等的尊贵,就这样被皇帝连问都不问,就给定了罪。看样子皇帝废后之心也不是一两。
果然,千锺祥冷冷的笑了起来:“这不是凑巧,是刻意。看来一切的突破口就应该在吴香饶身上。”
“那个带着兰字的巾帕呢?”我问着话。
“死人身上搜出来的东西,做不得真。先看看再。”
我点零头,十分赞同千锺祥的法。死人身上的东西,万一不能作为物证,反而让裙打一耙可就不好。毕竟皇帝的信任有的时候比起事实的真相来的更为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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