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后山?”我不知道她去后山干什么?不由的问出了心中的好奇。
“挖坑埋人。”严如意沉默了一会,我不知道该怎么去评价苗丽挖坑埋人这件事。这还是第一次,苗丽没有按照我的吩咐去做一件事情。
然后又听,严如意接着说:“你进屋之后,他一声没吭,然后和我去后山挖了个坑,然后拉人去埋。他很在乎你。”
严如意不说,我也知道苗丽很在乎我。
没有灯光的屋子,依然能看清严如意脸上的表情。
我站起身,推门而出。月亮果然最不吝啬她的光辉。户外亮荧荧的,所有的事物上仿佛都镀上了一层银灰色的光。苗丽的身上也是,她正弯腰,捡地上没有破损的瓶子。
我悄悄的走过去,也一同弯下腰,去捡地上没有破损的瓶子。
一瓶,两瓶,十几瓶。苗丽一声不吭,把瓶子上的泥土用湿毛巾一点一点的擦拭干净。
完好无损的玉颜坊就放在一个竹篮里。苗丽端起来递给我,眼睛里是灼灼的光辉。
“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要乱杀人。”我接过了竹篮,轻轻的向苗丽说着。
“好。”苗丽点了点头。
完好无损的玉颜坊被捡拾了出来。一院子的狼藉,我们三人的用了半个时辰的时间才打扫完。
一夜无眠,我睡得极其安稳。第二日一大早,太阳光刚刚摆手向世界问好。
院门口又来了一群人。
一辆朱漆华盖马车,停在了院门口。马车上三头凤雏的标志,向我宣示着它的主人是谁。
千锺祥,南屿国的太子。这么一大早,不知他所来何事。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如此的身份,时间也定是宝贵,我不相信他是闲来无事来串门的。
我几步跨到了马车旁边,擦起插起腰一脸傲然的问道:“太子殿下。我在乡野僻壤,是什么风把你吹过来的。”
“放肆,怎么跟太子说话呢?”太子身边的一个侍从,怒目而视呵斥着我。
那位对我有恩的明福就站在旁边,用眼睛示意侍从退下。
我对明福其实报以感激,他一定看我年龄小,尚且还是个孩子,对我多有宽容。
“退下。”马车内的千锺祥开了口。
刚才还趾高气扬的侍从连忙答应着退了下去。
“明福。”千锺祥又开了口。
“主子。”明福躬立在马车旁边,用手拉开马车的帘子。
今天的千锺祥格外的不一样。白衣素素,腰间一条莽纹玉带,头戴紫金翠玉冠。如果他不是乘马车而来,而是跨下一匹白马。那么他和我曾经幻想中的白马王子,简直是如出一辙。
千锺祥面无表情的说着:“想知道什么风把我吹来的,你邀我进屋,我就告诉你。”
我极其不忿,如此面无表情的吊人胃口,他倒算是第一人。
不就进屋。就是让他进去又如何?
我列开身子,把千锺祥让了进去。
苗丽就站在我的身后,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千锺祥。
千锺祥挑了挑眉看了看苗丽,不点而朱的嘴唇微微的扬了扬。
他那一眼到底什么意思?像千锺祥这样的人,从来对人不假辞色。结果,千锺祥开了口:“手下很忠心。”
“不是手下。是兄弟。”我纠正道。
“兄弟?”千锺祥挑了挑眉,笑得极其暧昧,眼角的余光不经意的扫向我的胸口。
就这一眼,让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的一眼到底什么意思?他不说,我也心知肚明的。
既然不说破。
我也只有拿眼睛狠狠的瞪着他,双手护着胸口,话语从齿缝间挤了出来:“看什么看?”
“有可看的地方吗?”千锺祥又眼角微弯,笑眯眯的说着。
差点把我气得呕血三升。
严如意就在旁边,还好对我俩的谈话他不明就理。
我有小声的从齿缝间又挤出一句话:“我还小,再过两年,肯定有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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