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怎么拒绝我呢,”严如意依然固执的坚持己见,“算咱俩结伴。你没钱,我有钱呐。短时间内你是吃不垮我,实在不行还可以找别的事情干,挣点零钱,糊弄糊弄日子。”
“你的钱够吃多长时间?”一听有钱过来了兴致。钱是身外之物,我从来就不看重,但是没钱好吃的就没有。不是我心智不坚,而是美食的诱惑实在太大。
“省一点两个月没问题。”
“才两个月,”两个月就想和我大言不惭的说有钱,这人的脑回路也是神奇的很。不过两个月也行,好歹比我有钱。我翻了个白眼,无奈的对严如意说:“成交,等我有钱了我养你。”我拍着胸脯保证着。
“不敢。在下有手有脚,可以凭本事吃饭。不需要恩人养我。”
咬文嚼字,这话说的真没意思,既然决定让严如意跟着,当然要打消他的顾虑:“养呢,是说。你要当我的随从,听我的话。而我会付给你工钱。”
我以为说的够简单明了。哪知严如意又问道:“你的意思是我当你的手下。”
我点了点头:“你也可以这么理解。”
严如意明显的松了口气:“我不要工钱。”
居然还有人不要工钱的,真是傻的可爱:“怎么能不要钱呢?老婆本总还是要的。”
“我还没打算要老婆。”严如意的脸红灿灿的,比那天边最耀眼的一抹红霞还要璀璨。
我也不想逗他,一个十三四岁,个子只及严如意胸口的孩子,和他讨论人生的终身大事。想想都觉得搞笑,为了保护他幼小的脆弱心灵,我还是选择缄默不言。
襄山南麓,离我的暂居之所仅二里地的地方有一处独栋小院,院子不大用木头堆积而成,这是严如意的地方。
我得了应允,把家当全都搬了过来。其实,我的家当就是一些瓶瓶罐罐,和制作玉颜坊剩下来的东西而已。
“这是你的屋子。”严如意指着最东面的一间屋子向我说道。
“我的?真的吗?”我欢喜异常,穿越来的这段时间,每日稻草,破洞。抬头就能看见满天繁星的日子,其实也不向我想象中的美好。
好日子过惯了,总想着有一天能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睡在草地上,以满天繁星为伴,和星星比眨眼睛,困了自然而眠。然后,伴着朝霞醒来,听最早的一声鸟叫,喝最新鲜的一口泉水。这是被繁重课业逼的最严重的时候的一场最美的梦。可是,真正的以天为被以地为床的日子到来的时候,内心的酸楚,只有我自己心里最清楚。
被迫接受和i自愿选择毕竟是两码事。还好这种日子,今天总算是到头了。
一天,两天。严如意果然选择陪在我的身边,采花,搬运东西这种体力活自然也都落在了严如意的身上。说是,严如意跟着我,其实倒不如说是自从有了严如意,我就得了许多的好处。
人多力量大。苗丽在厉害,可是毕竟也能力有限。平常东西多的时候,我也是要打下手的。
可是自从严如意跟在身后。所有的活都落在他们俩人身上,我自然是轻快了许多。
唯有一点不好的地方,严如意见不得苗丽,不知道为什么。只要苗丽出现在实现范围之内,他总是吹胡子瞪眼。按理说,论有恩,当属苗丽不可,可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
预期的结果总比我想象来的迟。日子就像老牛拉着的磨盘,慢悠悠的吭吭唧唧的方才过完。终于挨到了第10日,我的最后一点自信也几乎被消磨殆尽。
如果,玉颜坊的东西再不像我预料的那样,我几乎打算放弃。
第10日,天空湛蓝无比,像水洗过的最亮的蓝宝石。
早上天刚亮。我和苗丽、严如意就赶往了襄都的集市内。狼多肉少,总要赶早才能找到好位置。来古代的这些日子,改变最大的是早睡早起的生活习惯。
没了电视,网络,手机,甚至在照明都需要蜡烛的时代,夜晚对我来说就是安静、寂寞、冷,倒不如早睡早起。
我看着街上零零星星的小摊贩,高兴的拍了拍手掌,又来了个大早。
支好摊子,严如意就去了早餐铺买早点。
两份,一份给我,一份严如意自己吃。好在苗丽可以不吃不喝,只要经常晒晒太阳就好。但是,严如意哪里明白苗丽的情况,看他这个样子翘牙的事情肯定还没有忘掉。
时日一久,严如意便疑惑起来。
这不手中的包子刚刚被吃进肚子,就听严如意附耳过来:“我都没见他吃过饭。他不饿吗?也不对,这都几日了。不吃不喝到现在,恐怕快饿死了吧。他咋不吃饭还能如此的生龙活虎呢?”
“她学过一种武功,不用吃,也不用喝。”忽悠谁不会,对付像严如意这样的人,那是易如反掌。
我刚刚说完,严如意尚在怔愣中,有一个人的声音便打断了我想继续忽悠取乐子的心里。
“玉颜坊的老板吗?”
我抬头看了看说话的人,一身仆从的打扮。
“是的,”我站了起了,预料着这可能是生意要上门了。
“主子想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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