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恒。
这个名字对当时他的来说是救星,拯救他命运的人。
他一直搞不明白一恒的想法,在他的认知中白一恒很安静,而他是他仅有的玩伴。
他是他唯一的朋友,或者说是一个看着他发呆的人。
后来他才知道白一恒有自闭症。
都说自闭症的人有某种天赋,白一恒擅长的就是收集信息。小到菜市场价格的变动,大到国家战略的调整他都能分析出来。一开始他不相信直到某一天他亲眼看到在记者发布会上那些领导人说出的话。
他这才佩服这个人。
白一恒的令一件事让他很纳闷,就是墙上的那副画。
那副画在他的眼里很普通,可在白一恒的眼里却很特殊。
他经常能看到白一恒坐在那副画下面发呆,偶尔流漏出不符合他年龄段的笑。
洛灵打断他的话,“那你知道那副画是的小女孩儿是谁吗?”
风没有再说下去,只是静静地望着洛灵。
像是想到什么似的,洛灵惊讶地指指自己,“你的意思是说那副画上的人是我?怎么可能,我根本没有见过小时候的白狼。我和他的第一次见面是在芝加哥。”
看到她根本不相信的样子,风叹了口气,继续说自己的或者可以说是白一恒的故事。
他们两个人的人生从11岁以后就紧紧交织着。
“其实那副画是他从旧货市场讨来的,当时我陪着他去逛街,在旧货市场上他一眼就相中了这幅画。当时我还怕他上当受骗,一直在劝。可是他根本不听……”
风还在继续说下去,在烤好最后一条鱼时,洛灵已经倒在地上沉沉地睡了过去。
风轻笑一声,摸摸自己的脸,一张薄薄的人皮被他扯下来,露出属于白一恒的脸。
他绕过火堆躺到他身边,将他轻轻拥在怀里。
看到她熟睡的模样,看到她绽放着美丽的樱唇,他闭上眼睛一点一点靠近。
在最后一厘米的时候,他停住了,轻轻躺到她身边。
在她没有接受到他之前,他不会做任何逾越的行为。
……
洛灵醒来时天已经大亮,风已经不知道去哪儿,她站起身伸展了一下腰肢才去找人。
旁边的火堆烧的很旺,她大喊:“风,你在哪儿?”
“我在这。”
她回头望去,只见脸色惨白的风走来。
她忧心地问:“你怎么了?”
“我没事。”
洛灵不太放心,三两步走到他跟前摸摸他的额头,惊呼:“你发烧了。”
她急的乱转,“天哪,这该怎么办,这荒郊野岭的。”
风摁住她的肩膀,惨白的嘴唇微微开启:“我真的没事。”
远处的海面上一艘快艇忽然出现,陆奇远远看到沙滩上的一男一女还有正在燃烧的火堆,他瞥了一眼旁边的席恩,笑道:“看不出来啊,你媳妇魅力挺大。”
席恩冷冷地望着他,他识相闭嘴,加快了船速。
听到叫喊声,洛灵回头望去,在看到那一头白发的席恩时,兴奋地跳起来挥手,“席恩,陆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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