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卿檄绕过苏黎鸢,坐在凳子上,左语立马给木卿檄斟上一杯茶。
木卿檄轻抿一口问道:“她,怎样?”
“谷主很好。”
“宋毓锦呢?”
“这…属下并不认识。”说完苏黎鸢将头低的更低了,说实话她心虚得很。毕竟是因为她和颜绝的事情忘了去元国丞相府完成主上交给的随身任务。
所以,她只好说不认识。
木卿檄听完微微挑眉,食指轻轻敲打两下桌面:“你在谷内三年竟不知宋毓锦是谁?”
其实若不是这回卜亿涵带着颜绝会元国丞相府,苏黎鸢是真不知道宋毓锦此人。
她本就不关心各国之内的高层权贵,再加上这三年卜亿涵一直都在谷内未曾出去过所以也就放松了。
“属下并未听谷内人提及此人,颜绝也从未跟属下说过有关谷主以前的事情。”既然已经错了,那就一错到底吧!
“那你都去干什么去了?去当摆设?嗯?”木卿檄的表情并无异样,只是说话时的语气实在是平淡的过了头儿。
可越是这样苏黎鸢就越害怕,只得伏在地上说:“属下甘愿领罚!”
木卿檄单手托着脑袋,整个人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让一旁的左语都一颤。
“本尊,是不是自从出谷后就对你们好了些许,你们就忘记自己的身份了?”
听木卿檄这么一说,连左语都快速走到前面跟苏黎鸢一样的姿势伏在地上,只是苏黎鸢的身子颤抖的厉害。
木卿檄一向厌恶别人欺骗他,骗了他的人在地里当作化肥,上面的草都不知道长了多高。当然,除了卜亿涵。
俩人齐声说道;“属下不敢!”
木卿檄轻笑一声,随即走到苏黎鸢跟前,抬脚不轻也不重的踩在苏黎鸢的脑袋上:“本尊看你们倒是敢得很!”
苏黎鸢现在根本就被吓得想开口说话,但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只得作罢,免得再说错话,下一秒自己就已经挫骨扬灰了。
“请主上责罚!”
左筝的出声倒是让木卿檄意外的收回了脚,退了回去。
此时,木卿檄坐在凳子上颇为有趣的问道:“说说看你想要什么样的惩罚?”
“属下愿意回无忧谷内接受刑罚!”说完左筝抬头坚定地看着着木卿檄,看样子倒是比他原本的样子散去了不少阴冷。
“这倒是有趣,你们就都先下去吧。”
看着木卿檄一副笑呵呵的样子实在是想不到刚才那个危险至极的人是他。主上竟然就这么放过他们了?不,确切的说是放过苏黎鸢了?
苏黎鸢也是惊悚,虽然她不愿意在和左筝有什么牵扯,但是有一人替自己承担那种生不如死变着花样来的刑罚,还是不错的。但是她就是没有想到主上会放过她。
“都愣着干什么?真想领罚?”
左语和苏黎鸢两人对看一眼,果断的说:“属下告退!”开玩笑,此时不走,更待何时!等着主上发火吗?
门外——
“谢了。”苏黎鸢朝左语轻轻点头表示谢意。
“怎么不应该以身相许吗?我可是算帮您逃过一劫。”左筝轻搂着苏黎鸢的肩膀,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我的好师妹!”
感受到苏黎鸢的背部瞬间变得僵直,左筝满意的阴冷一笑。
“你在害怕什么?害怕我会告诉颜绝你我之间的关系?还是害怕我会吃了你?”说着左筝一口咬住苏黎鸢的耳朵。
苏黎鸢一把推开左语冷声道:“左筝,你不要太过分,当初是你自己放弃的,怪不得我。”
“哈,哈哈哈。”左突然癫狂的笑了起来:“若是在主上派你去之前我拉回你了呢?”
苏黎鸢复杂的看着左筝许久,在左筝的脸色慢慢变得越来越阴沉之后开口说道:“那我誓死也不会接下现在的任务!”
爱过吗?爱过!
痛过吗?很痛,曾经。
只不过,左筝,谢谢你教会我怎样去放弃。
左筝倒是没有想到苏黎鸢会这么说,只得在原地苦笑,你又怎么会知道,你又怎么会知道啊!
所以说,苏黎鸢,谢谢你让我明白放弃一个人是那么的不容易。
有时候一个擦肩而过就是一种错过,转身离去就是一种放弃,我们都不曾在谁的世界放弃谁,只是恰好在对方的世界学会了曾经不懂的东西。
门内——
木卿檄此时一个人在屋里,只见他脸上些许狰狞,眼中尽是疯狂之色,一人坐在那里一句又一句的自言自语着。
“涵儿,我好想你怎么办?放心,等这个国家毁了我就可以去找你了。到时候我们就永远永远永远在一起,再也不分开,好不好?”
不知又想起谁眼中闪过一丝暴戾:“顾城啊顾城,你倒是个大麻烦!”
随即又是一笑:“不过没关系,很快,很快你就可以和你那敬爱的父亲,你所效忠的先皇老头儿团聚了。”
不一会儿,木卿檄貌似又想起了一个令他头痛不已的人,慢慢闭上那早己浑浊不堪却又美丽妖冶的双眼。
“宋毓锦,你貌似比三年前更是个麻烦的存在了。”
你说我这是一种偏执,我却当你是这个世界上我唯一的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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