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盯着自己这双已经洗的发红的小手,已经吐空的肠胃止不住又开始往出泛酸水。
眼前这双手说不上羊脂如白玉,纤细白嫩是有的,可特么的那小疯子都让它干了些啥?
拖尸体啊!
她人生的处女摸竟然献给了一具尸体,那种冰凉僵硬的触感如同烙印般生生刻进了脑海,挥之不去。
“大欢?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见院门大开,崔志华直接进了院子。
突闻男声,俞大欢吓得腾的站起,待看清来人,才颤抖着道:“早,早上。”
“哦,俞奶奶好了些?你和幼欢都不在,谁帮忙看护她?”
“好多了,我爸。”
对那位十几年没见的邻家俞叔,崔志华没什么印象。上次送俞大欢回来听她提过一嘴逃婚,想来是真的,瞧姑娘面色惨白,眼神闪躲的模样,这是刚回来又逼上了?
既然是一开始就不满意的婚事,怎能凑合。
“所以你是因为俞叔才连夜跑回来的?别怕,有俞奶奶在,俞叔最多也就凶你几句。”
“嗯。”
“婚姻乃人生大事,你可想清楚了,千万别凑合。对了,幼欢呢?我找她有急事儿。”
“幼欢?”
俞大欢猛然抬头。这两个字现在对她的冲击力,丝毫不亚于一阵惊雷。
是太久没见还是她太蠢?
杀人、弃尸、跳天坑,就没有一件是正常的,这是一个18岁女孩子该干的、敢干的?想想她那一脸淡定嘱咐的模样,俞大欢到现在脊背都是凉的。
疯子,真特么是个疯子。
“我不知道,回来就没见过她。”
是这么说没错吧!大脑炸疼,她隐隐有些记不住那些叮嘱了。
闻言崔志华急了,“这下糟了,我们家俩伤患还等她的药救命了。她会去哪儿?”
在山里找个人可不怎么容易。
“我,不知道。”
俞大欢只觉头疼的更厉害了,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就对了。
“诶,大欢,大欢你怎么了?”
村长家,马老头看着药没带回,反倒又背了个惊吓过度的丫头回来的崔志华,满头黑线。
一味指望那丫头的药是不成了,马老头又回家拎了几大包草药,直接熬了两大腰盆的药汁,将人浸泡在里面。
扎针、喂药、再敷药一通折腾下来,竟是快到了中午几个汉子才将三个村民连同一众二世祖送上车。
望着车队远去,崔大年只觉肩头一松,回身见到崔志华,火气又有些上涌。
“都是有对象的人了,做事情咋还这么不动脑子?大姑娘是你能背的?”
崔志华懵!救人还分大姑娘小媳妇儿?
老爹也忒迂腐了,碰巧让他赶上了,难道不管?
辩赢老子不算本事,于是默默应了。
“我以后注意。”
儿子知事崔大年颇为欣慰,俞劲生回来了,他不得不提醒儿子行事稳妥些。十几年没见,他可不信一个人骨子里的东西能变到哪儿去。
“这两天店里不忙就留村里帮把手。昨儿个情形再来两次,咱们村就真保不住了。咱是可以搬走,可祖祖辈辈的根扎在这,不能让它轻易说断就断。”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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