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天气预报是多云,却下了雨。
带着淡淡哀愁的小雨缠绵地下了整整一天。
水望川也参加了丧礼,主要是因为他听属下说,司千里极有可能是秋果果的亲生父亲,要不然,凭他们的交情,他根本不会挤时间也要过来。
秋梅母女到墓园的时候,有两个黑衣人拦住她们。
“是司太太请我们过来的。”秋梅一身白色旗袍,上面有兰花图案。她的脸上化着淡妆,穿着黑色的高跟鞋,语气从容。
秋果果站在她身后,默默不语。
“不好意思,我们是张之韵女士请的保镖,任务就是堵住你们,如果想让司先生走得安宁些,还请你们配合我们的工作,请见谅,请回!”其中一个高个子保镖说。
“先生,你口中的张女士并没有资格阻止我来参加丧礼,我只知道司太太想让我来,作为司千里的朋友,我也该来,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张之韵凭什么阻止我!”秋梅有种不可侵犯的严肃。
“很抱歉,你们的私人恩怨,我们不宜予以评价。您还是不要为难我们了。”
“你们……”
正当两个保镖打算往外轻推一下她们的时候。张之韵无奈地喊了声:“让她们过来吧。”
在张之韵旁边,张之香静静地站着。
张之香穿着一袭黑色旗袍,看向秋梅的目光十分复杂。
同穿旗袍,只是因为她们爱着同一个男人。
秋果果站在墓碑前的时候,水望川站到了她的左边。
司家一家人站在第一排,司母站在中间,其他人各站左右前后。
秋梅是被张之香拉到司母旁边的。
司母含泪对秋梅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小梅啊,是阿姨对不住你……”
秋梅不说话,只是红了眼眶。
当其他人散去,只剩下司母、张之香、水望川、秋果果和秋梅的时候,秋梅终于有余心看清楚女儿旁边人的样子。
“果果,他就是那个跟你一起上了新闻的人吧……”
“妈,我跟望川只是朋友,没有恋爱的,我对天发誓!你要相信我。”秋果果赶紧解释,挽住母亲的手臂。
一阵风起,吹乱了秋果果的长发。
秋梅闭上眼睛,两腮动了动,“果果,我不限制你交朋友,但是你要记住我跟你说的原则……在这个地方,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情……”
说到这,秋梅的脸上有珍珠似的泪水滑落。
“妈,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秋果果已经心中有数。
秋梅睁开了眼睛,哽咽地问:“那,你愿不愿意喊他一声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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