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身犹在,何来替身?
算一算时辰也差不多了,舒云烟装作心气不顺的样子,突然起身,冷冷的看着珍妃:“本宫突然想起永延宫还有些事务需要处理,就先回去了,今日多谢珍妃款待了”
珍妃一脸遗憾,又带着同情的目光看着舒云烟,欲言又止,终是只行了礼:“那臣妾就不留舒贵妃娘娘了,恭送娘娘。”
舒云烟拂袖,转身,连一个眼神都不屑再留给珍妃,这是气急的表现。
往日还以为珍妃不屑于出手,如今看来,她有什么好自傲的,就凭白鹭绿洲?呵,可笑,说完又想起临走时珍妃同情可怜她的那眼神,这女人真是会自欺欺人,“可笑至极!”
不过,珍妃说起幼时的神态,不似有假,舒云烟又想起玄君彻还未独宠她时,是每月都要空出几天去永宁宫坐坐的,可这幼时的情谊该怎么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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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君彻本是来永宁宫接舒云烟的,没想到却扑了个空。既然舒云烟已经回去了,他也不想多待,内殿门都没进,便转身想走。
珍妃欣喜的迎出来,却恰好看见玄君彻的背影,不由得开口唤道:“君彻哥哥,哥哥为何来了又要走。”
果然,听见珍妃这样唤自己,玄君彻停住了脚步,回身皱着眉看着满脸愁容的珍妃:“珍妃怕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了。”
珍妃听着玄君彻冷冰冰的声音,顿时悲从中来:“皇上好不容易来一趟永宁宫,就是为了提醒臣妾的身份吗?”
“珍妃···”玄君彻眉间的褶皱更深了。
“我只记得我是太子太师之女,与太子殿下一同长大的王珍儿。”珍妃打断玄君彻的话,急急将想好的话脱口而出,“为何,为何你已经不记得了,多少个夜晚的促膝长谈,你说过只有在永宁宫才能得到片刻的安宁,可如今呢,永延宫也能代替了吗?”
“放肆!”玄君彻听着珍妃的话,突然心中一紧,“你方才同舒贵妃也是说了这些?”
她想要唤醒他,可他却一心想着另一个女人,珍妃突然觉得好无力,她没有机会了,她只剩一张底牌了,不到关键时刻绝对不能用的底牌。
她任由眼泪掉落,花了妆,却我见犹怜:“臣妾怎敢啊,君彻哥哥,我知道你宠爱她,我不求别的,只求你像以前一样有时间了便来永宁宫坐一会儿,好不好?”
玄君彻突然一步一步走近珍妃,就在珍妃感觉有希望时,便听到玄君彻低沉的声音:“你以为,朕为何不来永宁宫了?你以为你对恺之做的那些事,朕毫不知情?”
珍妃一怔,擦了擦满脸的泪水:“臣妾视二皇子如己出,昨日不过是意外,是臣妾没有管教好下人,求皇上恕罪。”
“以后二皇子的事,珍妃都不必插手了。”玄君彻冷冷的盯着一脸心虚的珍妃,拂袖转身,大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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