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迈的文官,当场发疯了,不断用头撞柱子,撞得血飞溅。
弓之奇一转,双目发出红光,对着文官眼睛去。
一位白发苍苍的文官,走上前呵斥二人。
“两位使者,这难道就是你们的大国风度?”
这句话说的很不客气,就差拿手指往皇帝脸上戳。
“您就不怕传扬出去,让世人都以为,南陀是蛮夷之地,君臣皆不懂礼数,忘恩负义!”
“南陀国主,我们前来是帮助你们,却遭受如此冷遇!”
可是,谷玉泉和弓之奇偏偏不满意,他们要皇帝亲自出城,不接受讨价还价。
太子是储君,带队出城迎接,这规格也不低了。
太子巴世贤上前,朝他们拱手,“孤请两位带路。”
南陀皇帝下定决心,摇头拒绝,“抱歉,寡人还要等默先生来,无暇分,还请贵师叔自己入城,太子可以去迎接!”
千万人口的南陀国,在他们二人眼中,充其量就是唱戏的草台班子,国不是国、皇帝不是皇帝,有什么资格摆架子?
谷玉泉和弓之奇,又是王朝贵胄,又是门派精锐弟子,不可能是没脑子的蠢货,却执意如此,根本原因在于,他们从未看得起南陀。
如此简单的内,稍微想想也明白。
二人口中的师叔,同为地彻境存在,有什么资格,让君臣一同出城迎接?
原因二,今非昔比,南陀国如今,有新岳山做靠山,城中也有地彻境前辈做靠山,镇守这座京城。
换做今,就是定南公再来,也不会有皇帝出城迎接。
后来南陀国知晓国,开始变更朝堂制度,朝着更文明的国家演变,尊卑礼节渗入观念。
原因一,当时南陀国尚未开化,对大越王朝视为天朝,无比崇敬,所以才用高规格接待。
这个问题不难回答,但苦于无法当中说出。
弓之奇又来助攻,“十年前,家祖定南公出使贵国,当时的国主也曾外出迎接,为何今推三阻四?”
言下之意,南陀国太小,皇帝连大越王朝的亲王都比不上,的确应该出城迎接师叔。
谷玉泉上前,朝南陀皇帝拱手,“国主的份,虽然比不上我国亲王,但也勉强够格,还请你尽快!”
“好叫国主知晓,我大越王朝的礼节,若是师叔前去,起码也要亲王级别外出迎接。”
这时候,谷玉泉上前,微笑开口。
“你!”弓之奇气急,刚想说你什么东西,也配和大越皇帝相提并论。
皇帝颇感兴趣问道,“那么贵国的皇帝,是否也会亲自离宫出城,迎接尔等的师叔?”
“国主,我家师叔乃是长辈,纵然到大越朝廷,我国君臣也是要以礼相待,还望你即刻出发,出城迎接。”
无骨候趁人群掩护,偷偷出宫前往联络处,将这个消息告知王祖。
饶是南陀皇帝善于养心、喜怒不形于色,仍旧气得双手颤抖,连同皇叔、太子等人,也都浮现愤然神色。
没想到,谷玉泉、弓之奇二人上,开门见山说明来意,原来是他们师叔来到京城十里外,要南陀群臣上下出城迎接。
一个生硬的声音,突然在大上出现。
“默先生!”
南陀君臣,原本被到悬崖边上,听到这个声音,如同抓到救命稻草,纷纷欢呼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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