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今日要以这截藤鞭,破你的新吴钩。”
吴钩尊者闻言笑了,亮出手中法器,“新吴钩,乃是五金精英炼制,便是放在这里不动,任凭你的藤鞭捶打,也是毫发无伤。”
听到这句话,祝山月猛地抬头,一句话含在口中,迟迟不敢说出来。
这位女修士,若是接通王祖的词汇量,一定在心里大叫,“师父,不要立flg,小心求锤得锤。”
先前祝山月手持裁月吴钩,就被王祖的七草药鞭砸断,有这个先例在,谁也不敢断言没有第二例。
但是,吴钩尊者自信之极,对得意法器新吴钩好不怀疑。
阴世师也笑了,“你这么客气,老夫也不好意思推辞。”
话音刚落,阴世师一步踏出,手上高举藤杖,朝吴钩尊者砸落。
吴钩尊者见状,将新吴钩横在面前,往上一举如同门闩,挡住藤杖的来势。
两位升堂境的高人,交手之时,照样是你来我往,一招一式。
旁观的众多修炼者们,见此情景,都知道阴世师接下来的变化,是要变化藤杖轨迹,避开新吴钩的锋芒。
毕竟,藤杖的本体,只是一截老藤,真和利器硬碰硬,铁定要断。
但是,只有王祖一人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阴世师,竟然能从快报废的七草药鞭中,倒推出徐老祖的手法,然后用来炼制这根藤鞭?”
王祖想了想,摇摇头,“不太可能,境界相差太远,最多是从痕迹上进行模样,学得些许皮毛而已。”
徐老祖可是三界巅峰的任务,纵然只得了他练气的皮毛,这根藤鞭的真实威力,也是足以令人惊骇。
所以,王祖猜出,阴世师不会避让,反而要硬砸新吴钩。
就和京城时,王祖以七草药鞭,砸断裁月吴钩的场景一样。
果不其然,阴世师出手不变,藤鞭往下磕落,落在早已等候多时的新吴钩上,而且是锋芒朝上。
几粒风带起的微尘落下,撞在新吴钩的锋刃上,齐刷刷裂成两半。
在场的所有旁观者,包括青风等阴真道人在内,都以为藤杖纵然不会被切断,也会留下深刻的伤痕。
下一刻,响起清脆的断裂声,狭长的新吴钩从中间断开。
阴世师手腕抖动,藤鞭往下一沉,然后横着扫出,正中吴钩尊者胸口,响起一连串炒豆似的爆响。
“没救了!”不知是谁低声说话。
这些爆响,正是藤鞭巨力作用下,胸骨、肋骨整齐砸断的声音。
这股力量甚至击穿内脏,将脊椎也击断,早已断绝吴钩尊者所有生路。
一个升堂境的高人,就这么三两下送命,快得令人眼睛都来不及眨。
阴世师收回手掌,将藤杖背在身后,朝太子微微点头,“此人自愿参战,虽死犹荣,还请太子做主厚葬。”
太子轻叹口气,朝一旁呆住的祝山月说道,“祝山月,你来安葬吴钩尊者,一切花费,从公账上支取。”
青风、青云两位弟子快步上前,“恭喜师父旗开得胜。”
一旁的阴真道人们,嬉笑着朝祝山月,“你要记得,此人下葬时,灵牌上可不要乱写,咱们师父有令,不让他用吴钩为名号。”
“我看菜刀尊者这个名字不错,就写这个!”
祝山月默然低头,紧咬嘴唇。
太子虽心中不忍,但还是没有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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