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祖心中一动,“哦,微薄之名,怎会落入道长耳中?”
青风声线柔和,吐字却很清晰,“我在阴真观中,便听到王兄大名,尤其是新岳山的大名,更是如雷贯耳。”
王祖心知,这是对方客套,新岳山是什么样情景,恐怕除了自己外,无人知道详细消息。
“原来如此!”王祖恍然大悟道。
青风微微皱眉,“新岳山能教出王兄这般俊才,想必也是卧虎藏龙之地,可否详细介绍内中情景?”
王祖云淡风轻笑道,“稍后有空,自然可以说给道长听,我来的路上,遇到一伙人袭杀,险些丧命!”
太子听了,微微惊呼,“竟有此事,对方有多少人,什么来头?”
“六七人,都是入道境。”
王祖说得轻描淡写,但其他人停在耳中,却是半个字也不信。
一旁的利师兄,当即冷笑道,“真有六个入道境的偷袭,你怎能安然无恙站在这里?”
“侥幸而已。”王祖笑了笑,没有多做解释。
这般反应,让利师兄如同一拳打空,重重冷哼几声。
太子关怀问道,“可知道那伙贼人,是什么来历?”
六路兵师开入南疆途中,多有修炼者偷袭,大都是应邀而来的散修,但少有至阳盟的人手出没。
“嗯,偷袭之人共分两拨,前一波六人,后一波一人,最后一人的法器很有趣,是六块木板,俨然要形成棺木的形状。”
此言一出,在场数人脸色变了,其中太子神情最为震惊。
王祖看似目不斜视,却将在场所有人反应尽收眼底,知道这番话奏效了。
阴木棺这件法器,不可能无人知晓,反应震惊的几人,肯定从法器猜出是阴真观的二师兄出手。
青风呵呵笑了两声,“巧了,我二师弟也有一件法器,名为阴木棺,和您描述的有些想象。”
“那”
青风接着说道,“但是,世上法器千万,多有外形重复,想必至阳盟中,也有类似的棺木法器。”
“如此便好!”王祖点点头,“这帮至阳盟的太过可恶,虽然在下寡不敌众,甚至还折损了家师传授的法器,但奋战许久,毙敌数名,也不曾堕了南陀国的名头。”
此言一出,众人表情精彩起来,当着大师兄的面儿,说自己杀过你的师弟,这王彦祖也是个妙人。
“哈哈,杀得好!”青风开怀笑道,“将来和至阳盟交战,王兄一定在再接再厉,多杀几个至阳盟的狗贼。”
太子等人,心中不约而同想道,这家伙果然阴得很,喜怒不形于色,和他打交道很是棘手啊!
“太子,若是无事,贫道告辞了!”
青风一甩拂尘,转身走出帅帐,给众人留下背影。
太子脸色平常,朝四周说道,“我们接着聊!”
青风离开帅帐,穿过重重营帐,走到孔雀坪的某处平地停下。
在他眼前,一座道观坐落在前,上面挂着“阴真观”牌匾。
太子率领二十万大军不远万里而来,在孔雀坪上安营扎寨,只能砍伐树木,以麻布毛毡搭建帐篷。
但阴真观的道士们,有法器相助,竟在这片蛮荒之地,搭建了一座道观,虽然比不上京城的雄伟,却也如同神迹。
青风停在门口,回想当初道观一夜拔地而起,第二天太子和众多将领见到这一幕,惊得目瞪口呆的神情,嘴角微微翘起。
“大师兄,你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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