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城之后,两个小伙计耷拉着脑袋,这次被截留一般货物,东家赚不到钱不多,还有可能血本无归。
他们都是小地方的青年,在店铺学了几年帮工,正好京城有亲戚投靠,便跟着王祖打工,顺路来京城。
一路上,都是王祖照顾他们的衣食,默认不需要付工钱。
但若是这样赚得不少,王祖身为东家,若不赏些红包,怎么也说不过去。
可是经历城门的事情,,小伙计们都知道,赏钱没希望了。
“你们两个,帮我将骡马赶到公侯大街上!”
王祖在前头发话,两个小伙计听了,面面相觑,没有动身。
“东家,你不是要给货物找下家吗,去那地方干嘛?”一个小伙计问道。
“我先去拜会长辈!”
两个小伙计听了,露出惊诧的目光,“东家,公侯大街上的宅院,都是朝廷大臣、文武勋贵的府邸,难道你有亲戚在里面做下人!”
“依我看,东家的亲戚,至少能做到管家!”
王祖笑了笑,“就算是吧,你们帮我送过去,一定有赏钱。”
小伙计听了赏钱二字,越发有精神,要和两声,驱赶骡马朝目的地赶去。
“东家,既然你有亲戚在大人物家做事,怎么早不说?”那个机灵的伙计埋怨道。
王祖愣住了,“为何要早说?”
“你不知道吗,我听人说过,宰相家的门房都有七品官身,只要你的亲戚哪来主家的牌子往前一递,保管什么税都不用交!”
王祖哑然失笑,这样的潜规则,真是哪哪都有。
“还是不用了,我那位长辈境况特殊,这点小事无需惊动他!”
几人交谈着,眼见就到了公侯大街,只见一座座府邸森严,连同街道上都用宽大条石铺地,别说牛马粪便,便是灰尘都难见到。
两个小伙计只听过公侯大街,如今亲身进入,见到眼前场景,变得有些畏畏缩缩,竟是不敢上前。
王祖没办法,只好带着小伙计和骡马,朝无骨候交代的地址赶去。
“无骨候家业落败多年,院子一定很是荒芜,外表极其破败,这样就很好找了。”
公侯大街上,偶尔也有行人路过,但都是一整队仪仗,敲锣打鼓净街,连路边的野狗都识趣躲到墙角,无从上前问路。
好在,无骨候给出的地址更是准确,再加上王祖观察入围,很快找到符合特征的府邸。
“定远侯府!”
这座府邸表面很是破败,墙壁上多有斑驳脱落,墙缝甚至生长绿色野草,大门更是雨打风吹,漆皮翘起剥落。
但是,悬挂的门匾却是崭新,显然刚挂上没多久。
“没错了,无骨候只是外号,他的官方封号,正是定远侯!”
王祖叫两个小伙计在街边等着,看住骡马不要四处乱跑,自己上前敲响门环。
“谁啊?”
吱嘎一声,微微打开门缝,传出苍老的声音。
王祖从袖中,掏出一枚玉佩,“我来投亲!”
“又是一个来投亲的。”里面老人低声嘀咕,然后对王祖说道,“你且等着!”
大劫上,两个伙计交头接耳,猜测王祖的来头。
“你说东家年纪轻轻,他的亲戚,在府里面干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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