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瑾之摸了摸林洛额头,说道:“看来是不烧了。”
自己发烧了吗?怪不得,以自己酒量怎么会喝断片,原来是发烧了啊。
谢瑾之瞅着还处于迷离状态的林洛,蓦然嫌弃挥挥手,说道:“你这是喝了多少酒?酒味还这么大,既然醒了,赶紧去洗漱,脏死了。”
林洛:……呵,洁癖。她就不信他没喝醉过。
然而后来事实证明谢瑾之还真没喝醉过,因为他酒精过敏,压根不喝酒。
恢复点力气,林洛才闻闻自己身上,好像味道是真大啊。看着点滴打完,立马冲向浴室。
刚下楼,林洛意外看到谢瑾之还没有走,只是休闲喝着咖啡、看着报纸。还有刚才那位阿姨,在一边浇花。
谢瑾之余光先是看到林洛,随后放下报纸,一脸嫌弃道:“没想到你长得还可以,生活却过的这么邋遢啊。你这花都快干死了,你知道不?”
林洛冷着脸,一副懒得搭理智障神情,走下来,问道:“你怎么还不走?”
“??”谢瑾之又是一脸看智障态度,看林洛,“你是不是脑子都烧坏了,你这房子户口名字好像是我吧?”
“你爸房子,我住,关你什么事?”
“我爸……”好冷的笑话,这该死的谐音梗。算了,他大人有大量,不跟这个快烧坏脑子的人一般计较。于是,他又道:“你知道你昨天都干了什么蠢事吗?”
“你说。”
“咳咳。”清清嗓子,谢瑾之冷笑几声,才道:“你喝醉之后,在大庭广众之下是抱着我又亲又啃,还是什么‘我是你的’,宣誓主导权。更过分的是…你居然吐了!吐了!我天,我这辈子就都没有这么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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