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仁每天除了盯盘就是做两年计划的例行功课,虽然铁衣已经有希望成功了,但他并没有放弃本身的锻炼。再就是了解郑至宗的计划进度。
“师弟。我在城郊租了一幢厂房,相关设备基本购齐了,技术人员正在招募,目前我已经挑了一些合适的开始研发,有一些原料和机器不好买,我委托我在欧洲的同学想办法去了,为了方便工作,我还打算注册一家公司……”
听着他的汇报,刘仁连连点头,“有你帮忙真是太方便了,到底是有这方面工作经验的人,换成我自己,就算有钱也办不好。”
“你太谦虚了。另外关于公司我和洪飘商量的意思是你占70%,我和她一人15%,你意下如何?”
“为什么你们占这么少?不行,必须平分,大不了我多占一成,我34%,你们一人33%。”
“可技术是你的,资金是你的,你占大头不是理所当然吗?”
“我不管,反正我只要这么多,你俩不同意这事就别干了。”
郑至宗笑了,“我还以为这世上就我一个人不喜欢钱呢,行,那听你的,但公司名字你得取一个吧。”
刘仁想了想道:“就叫‘三兔‘吧。”
“三兔?”郑至宗一愣。
“我本来想叫’三龙‘的,公司是三个人搞的嘛,但一想三龙太不低调了,三兔比较好。”
郑至宗眨巴几下眼睛,“你确定叫这个吗?”
“你要反对?”
“我无所谓,我是怕洪飘反对。”
“所以你赶紧去注册了,生米做成熟饭,就不怕她反对了,哈哈!”
于是当天下午,三兔科技公司成功注册。洪飘知道后果然气得半死。“你们才是兔,你全家都是兔!”当然这是后话了。
郑至宗又问:“听说你把所有的钱还留在股市里,而且做的是多头,这样行吗?”
“为啥不行?”
“全世界都认定史天龙要踢在铁板上,就你一个人这么做啊。”
“就算赔了又怎么样?大不了就是钱嘛,反正我们的钱够了不是吗?”
“你相信你能赚吗?”
“我也说不好,不过师父说史天龙这人很狡猾,我觉得他不会坐以待毙的。”
“可也说不定他是骑虎难下,这么大的形势下,他要逆市而起,几乎不可能了。”
“无所谓,反正等明天再看就是了。”
郑至宗见说不动他也不再坚持,告辞出院了。
刘仁陷入沉思,他这几天因为知识点的加持对金融市场也算半个专家了,不过仍没看透史天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和他一样在沉思的还有石墨,虽然和龙静谈妥了折中的方案,但他内心阴影挥之不去。毕竟当初史天龙投资时条件极为苛刻,投资的对赌协议上一旦公司在较大变数他是随时可以撤资的。
而现在龙静投入股市的钱超过十倍杠杆,一旦跌破赢利指数,整个公司赔给人家都不够。
就在他在办公室走来走去思索时,他手机响了,却是刘仁打来的。
“姐夫,你知道最近股市的情况吗?”
“刘仁,你问这个干嘛?”
“没啥,我买了点史天龙的股票,现在消息传得沸沸扬扬的,说他一定要崩,我想听听你的看法。”
石墨自然想不到刘仁做的是多头,以为他和大众一样,是做空的,便道:“我说不好,我建议最好不要买。”
“可大伙都说这是好机会啊。”
石墨叹道:“我是真看不清,表面看的确史天龙要崩,但我是和他打过一段时间交道的人,他没那么简单,只是没人看出他耍的什么花招罢了。”
“连你都看不出来?那我还能请教谁?”
“你还是别淌这趟浑水,明天一早赶紧退吧。”
“好嘞。”
刘仁挂了电话,决定明日退市,美美地睡着了。
如果把地球比作一个舞台,它总是只有一半布景是亮着的,在亚洲进入黑夜,北美却是上午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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