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什么，小衫啊，你乖乖的长大就好了……”一说，白媛就回忆起了她那不争气的女儿来了。

不过现在也好，她终究是解脱了，不用再受那个折磨了。

只是苦了小衫啊，他才多大……

白媛的这些话，是从来不会对着白杉说的，但唉声叹气的声音，白杉还是会听见的。

白杉夹起一块肉，放在了白媛的碗里，“外婆，吃。”

白媛擦了擦那并不存在的眼泪，嗯了一声，她的小衫，多乖啊。

吃完饭，白杉把碗收了放厨房，白媛就去房间拿了一张十块的，递给了白杉，“小衫，你去买糖吧，小卖部就在街口那里。”

白杉看了看放在洗碗槽里面的碗，并没有接过钱，只抬了抬头说，“外婆，你放在旁边吧。”

白媛把钱放在了白杉的口袋里，摸了摸白杉的脑袋，慈爱的说，“小衫去吧，碗不用你洗，等你长大了再洗吧。”

白杉拧了拧眉，但看着白媛已经沾上了洗洁精的手，还是离开了厨房。

白杉去了客厅，刚刚收碗的时候，他的那一根糖棍子还放在桌子上，在桌子上粗略的扫了一眼，白杉就看见了那抹明显的白。

白杉的手伸了过去，把棍子捏了起来，攥在手心里，宝贝似的放在了另一只手里面的糖袋子里面。

把糖袋子卷的整整齐齐后，白杉就把糖袋子放在了外套的内衬口袋里，那个地方，靠近心，只要白杉轻轻一按，他就可以明显的感觉到靠近心边的那抹甜。

那是他，感觉到的最美好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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